六月末的北京,暑气初显,但掩映在绿荫中的钓鱼台国宾馆,却依旧清凉宜人,碧波荡漾的湖面映衬着古典亭台,处处透着一股庄重与肃穆。
这里,即将迎来一场非同寻常的会见。
“乾穹”
工程原理验证实验取得突破性成功的消息,在经过必要的内部程序确认和有限范围的通报后,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共和国最高科技决策层和相关核心学术圈内,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其意义,不仅在于一个国家级重大专项取得了关键进展,更在于其核心理论架构师那令人难以置信的年龄——十一岁。
这已越了“天才”
的范畴,近乎于一个“现象”
,一个足以引对人才培养、科研范式乃至未来国家竞争力重新思考的“张诚现象”
。
因此,当张诚在程济深院士以及科技部、教育部相关领导的陪同下,乘坐专车抵达这座象征着国家礼遇的国宾馆时,他即将面对的,已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成果汇报,更是一场关乎他个人未来,也隐约关乎国家未来科技战略走向的高层对话。
在张诚抵达北京,为这次高层会见做准备的两天里,关于他和“乾穹”
成功的、经过严格脱敏处理的消息,已经开始在京城顶尖的小范围学术圈内悄然流传。
尽管细节模糊,但核心信息——“乾穹”
工程在分布式量子计算理论领域取得重大突破,而功之人是年仅十一岁的南大少年班学生张诚——已足够引一场认知上的地震。
在北京大学理论物理实验室,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院士,也是“乾穹”
工程顾问委员会的成员,在接到内部通报后,久久沉默,最终对身边几位得意门生叹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我辈钻研一生,或可在某个领域有所建树,但如张诚此子,横跨数论、物理、工程理论,每每直指核心,破局而立…此非人力可及,莫非天佑中华,降此奇才?”
弟子们相顾骇然,他们从未听过老师给予任何人如此至高无上的评价。
在清华大学高等研究院的一次内部茶话会上,几位信息科学领域的顶尖学者,在谨慎地交换了各自听到的“风声”
后,讨论的焦点迅从技术细节转移到了张诚本人身上。
“十一岁…完成本科、硕士、博士全部课程或许可以理解,但独立领导国家级项目的核心理论攻关?这需要的不仅仅是知识,更是洞察力、领导力、对复杂系统的宏观把握能力!
这完全违背了认知科学和人才成长的基本规律!”
一位以严谨着称的计算机架构专家连连摇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另一位从事量子信息研究的教授则若有所思:“或许,我们固有的‘积累-突破’线性成长模型,并不适用于某些极端个体。
张诚的出现,可能提示我们,人类大脑在特定条件下,确实存在某种…‘跃迁式’的进化可能。
他的思维模式,恐怕与我们有着本质的不同。”
这番话引得在场众人陷入沉思,一种混合着震撼、好奇甚至一丝敬畏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
而在中科院某研究所,一些与张诚在“玄穹”
项目中有过间接接触的研究员,则显得相对“淡定”
一些。
“是那个孩子啊…当初他解决‘玄穹’气动布局难题时,我就知道绝非池中之物。
只是没想到,这才多久,他又在另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位资深研究员感慨道,“他的学习能力和知识迁移能力,简直像…像拥有了一个可以随时加载不同专业模块的级大脑。”
“听说他在‘乾穹’组里,被那些眼高于顶的专家们尊称为‘张指’,”
另一位年轻些的博士语气中带着钦佩,“能让程济深院士那样的大佬都心悦诚服,靠的绝不是年龄或者运气,是实打实的、能解决生死攸关问题的硬实力啊!”
这些或公开或私下的议论,如同无数条暗流,在北京的学术圈底层涌动、交汇,共同烘托出一个即将登上更高舞台的少年那神秘而高大的形象。
所有人都意识到,一颗前所未有的、光芒足以照亮一个时代的科技巨星,正在冉冉升起。
会见安排在中南h一间素雅而庄重的会见厅。
没有过多的媒体,只有少数几位负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