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毒素发作时会腹痛如绞,并且全身逐渐溃烂、七窍流血,状似瘟疫。”
一旁的孙霸几人,眼中相继闪过狠厉之色,“吴先生,你的意思是.…..”
“待粮饷送达乌山关,我们便派人暗中在关内水源也投下此毒。三日后,关内将士毒发,我们再放出风声,说是蛮族细作潜入下毒。”
吴先生眼中同样寒光闪烁,微微地点了点头。“届时我们以救援为名,率军入关,将那些中毒无力反抗的旧部...尽数诛杀,一个不留!”
帐内斜躺着的李文翰,听着他们几人的毒计,只觉脊背发凉,“这...这也太...”
吴先生转向李文翰,语气带着些明显的威胁之意。“李大人,此事若成,回京后之后还需要你向陛下禀报此事经过。”
“就说是镇北军那些旧部不幸遭蛮族投毒,我等虽奋力救援,仍全军覆没。”
“届时,陛下不但不会怪罪,反而会嘉奖我等抗击蛮族、稳定北境的功劳。”
“想必李大人,应该是不会拒绝我们送给你的一份功劳的吧!”
李文翰能做到如今的左侍郎、三品官位,又岂会是个无脑之人。他知道这些以赵元明为首的将领,这是要硬拉他下水。
只不过,如今他毫无办法,况且若是事情按照他们的密谋,成功后,对回到京都后的他来说,也的确是一桩功劳。
吴先生见到李文翰脸上神情变化,就知道他这里已无后顾之忧。
随即,他便继续说出,“至于那些可能走漏风声的督粮官...既然他们已被扣押在乌山关,那就正好与那些镇北军旧部一同殉国,岂不干净?”
张怀远当即抚掌大笑起来,“妙!妙啊!如此一来,既全了陛下的面子,又除了心腹大患!”
“只是,那方家小子又当如何处置?”
“那个病秧子不是要去祭拜方家的墓冢吗?而那墓冢在乌山关外十里处的落霞坡,那是可是蛮人每日的必经之路。”
“我们可派人假扮成蛮族骑兵,在他祭拜时突袭。一个病弱少年,死在蛮族刀下,再合理不过。”
哈哈!孙霸狞笑,“我亲自带队去办此事,保证让他与方家列祖列宗团聚!”
“孙将军要切记,要做得干净,用蛮族的弯刀和箭矢,留下几具蛮兵尸体。”
届时我们还可借此向朝廷禀报,蛮族愈发猖獗,竟深入我境杀害忠烈之后,正好为后续对蛮用兵造势。
张怀远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依先生之计!李大人,您意下如何?”
李文翰面色苍白,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已被拉下水,若不从,恐怕难以活着回到京都。
他只得颤声开口,“一切...一切但凭张将军和吴先生安排。”
……………
第二天一早,铁壁关前方三十里处!
这里与铁壁关的坚固繁华不同,乌山关显得破败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