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只问珍妮能否找出如安德罗尼卡般有故事的暴君。
“暴君就算了,还得有故事。”
“没办法,在塔西佗、埃利乌斯。
斯巴提亚努斯等人的笔下,罗马的暴君都一个样。”
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神父还在书架前找了一会儿,拿出一本边角泛黄的历史书,“你觉得在罗马的历史学家们的笔下,卡利古拉和尼禄,埃拉伽巴路斯有何不同?”
“……爹妈不同?”
珍妮只是匆匆翻下,表情便一言难尽,“怎么说呢!”
她想用奇葩一词,但又怕神父不懂奇葩的定义,“坏得很有特点,但在后人的不断模仿下,特点成了共点。”
至于是后来的暴君模仿前人的淫靡经验,还是作者为了突出暴君们的荒淫无敌而疯狂洗稿,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真不愧是罗马人。”
“……”
罗马出身的神父忍不住道,“埃拉伽巴路斯是叙利亚人。”
“那尼禄和卡利古拉总归是罗马人吧!”
珍妮反驳他道,“你不能在罗马的疆域横跨欧亚时才承认君王是罗马人。”
这好比在大统一里,从藩地请个母亲是外族的王室子弟就否认他是本国人。”
……我们还是聊聊中国的有趣暴君吧!”
神父决定换个话题,“你有人选吗?”
珍妮与他说了酒池肉林,烽火戏诸侯的故事。
“听起来很假。”
不愧是神父,一眼就看出问题,“肉林的味道可不好闻,酒水上身会伤害皮肤。”
“至于烽火戏诸侯。”
神父揶揄道:“要么是中国人会巫术,要么是中国的疆域只有一个小公国大,否则军队绝不能在烽火熄灭前赶到现场。”
说罢还还学着珍妮吐槽了波儿:“中国的历史学家很有创意,但编故事的逻辑不够。”
“说得好像古罗马的历史学家就很有逻辑。”
珍妮也不甘示弱,“用花瓣埋掉宴会的参与者也太……”
除了奇葩,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一天才般的创意,最后用“戏剧化”
含糊盖章,“不过在比较可考的中国历史上,也有几个有趣的暴君或如卡利古拉般前期英明,后期的风评急转直下的皇帝。”
她提起了唐明皇,并把他和太平公主的争权夺利与对杨贵妃的宠爱说与神父听。
果然,神父听津津有味:“这确实很值得一说。”
他反问道:“你没想过以唐明皇为缪斯,写本关于中国的小说吗?”
“嗯……”
珍妮表现得很不情愿——因为关于唐明皇的影视剧里,除了《大明宫词》,多数都是精虫上脑的油腻老登。
但……
“只是让你以唐明皇为灵感缪斯。”
神父看出珍妮的不愿,“你可以尽情改编啊!”
“好吧!”
珍妮答应得十分勉强,“那我得好好想想。”
…………
与珍妮结束对话得夏庞蒂埃夫人回到了家。
照例在壁炉边阅读杂志得夏庞蒂埃先生听到动静,抬头扫了眼回家的妻子,揶揄道:“心情不错啊!”
他翻下了手上的杂志,“把你儿子的金苹果树截胡成功了。”
“这话可真难听啊!”
夏庞蒂埃夫人摘下帽子,斗篷,丝巾,洗了手在丈夫对面的沙坐下,“在你嘴里,当母亲的给儿子兜底成了截胡儿子的事业。”
夏庞蒂埃先生露出想笑又得生生憋出的扭曲表情:“你何时变成慈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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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林小姐也问过同样的话。”
夏庞蒂埃夫人把会面的情况说给丈夫听了,后者对珍妮。
博林的感官有了质的飞升,“我喜欢这丫头。”
可惜是基督山伯爵的人,不然夏庞蒂埃先生会很乐意让家族的旁系去追求她。
就想他当年追求夏庞蒂埃夫人,用婚姻将两个企业合并成在出版界如雷贯耳的加利尔。
夏庞蒂埃公司。
“太有野心了。”
夏庞蒂埃夫人提醒他道,“这孩子迟早会当上主编或有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