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上流圈对小说的负面反应并不激烈,相反,他们是最推崇,最喜欢的那批。
“没人有比小暴君更懂得被暴君支配的恐惧。”
珍妮与神父谈起《阁楼魅影》的受众与影响力后,后者又有经典言,“你得感谢路易十四。
他创立的凡尔赛制度把贵族折磨得苦不堪言。”
“难怪他们没有批判这本小说。”
被神父一点,珍妮恍然大悟,“合着他们代入的是阿涅斯和玛格丽特。”
“不然呢?”
神父笑道,“凡尔赛制度下的贵族一年里没几天能回到封地。”
依靠把贵族们的金钱、精力消磨殆尽的繁复礼仪,路易十四的官僚成功粉碎贵族们的“小君权”
,和中国的削藩没啥两样。
“你瞧,光靠言语是不能让人感同身受的。”
神父点着纪念刊里的魅影插图,“你选的人也非常巧妙——男爵,富商之女,落魄的贵族小姐。
无论是对平民还是贵族,这三人的身份都不会产生较大距离。”
珍妮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写作时没想这些。”
虽然有神父这个人形自走百科全书,但珍妮只是乡绅出身,写大贵族会一秒露馅,所以选了世袭贵族的门槛——男爵做自己的主角。
“说明你有写作的天赋和敏锐度。”
神父和往常一样,毫不吝啬对珍妮的赞美,“对了,你跟夏庞蒂埃夫人和小夏庞蒂埃先生聊得怎么样了?”
提到这对“奇葩”
母子,饶是见过不少市面的神父都感到新奇,“我只见过父亲让儿子背债或抢走儿子的事,和儿子有竞争关系的母亲倒不少见。”
“刻板印象。”
记得在《幻灭》里,大卫。
塞夏这个男主二号很不幸地碰到“慈父”
。
也是通过研究名著的父子关系,珍妮才理解西方为何喜欢弑父情节——因为在众多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里,总有几个正常人去吹响反抗奴隶主的号角,“在东方,母亲与儿子的竞争关系非常强烈。”
“我知道这个。
奥斯曼的女权时代里,母后苏丹被儿子囚禁,处死的事件偶尔生。”
“奥斯曼算东方?”
“不然呢?”
神父对此很疑惑道,“他们跟希腊挨得近又不代表是西方人。
从文化到信仰,奥斯曼人怎们看都不像是西方人吧!”
联想能与“印度入常”
不相上下的“土耳其入欧”
,珍妮不知该笑还是为两边不讨好的土耳其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不过从土耳其的奇葩操纵看,西方不承认土耳其是很正常——搞突厥就搞突厥,非要进盎格鲁-撒克逊的大家庭是怎么回事?而且在搞突厥上,土耳其也令人迷惑——虽然美国一年不比一年支棱,可在二战后,给美国当小弟是真给钱啊!
即便不比老大哥的放血式援助,那也是真金白银,技术加持。
土耳其呢?
它有给阿塞拜疆撑腰,但很成功地搞差了在欧洲的名声,毕竟跟阿塞拜疆有领土争端的亚美尼亚是最早的基督徒国家之一。
而不需要土耳其撑腰的等着它像老大哥或美国般大放血下,可土耳其的里拉绷得比他认下的小弟快。
原以为在二十一世纪后,两边不讨好的土耳其已非常奇葩,结果在两百年前,它的老祖宗奥斯曼也不甘示弱。
“我说的是更东方的地方。”
彼时的奥斯曼还不太和谐,希腊在1829年独立成功,给奥斯曼的其它行省打了个样。
1875年,塞尔维亚、黑山、瓦拉几亚及摩尔多瓦相继独立,1877年至1879年,奥匈帝国和沙俄进一步地削弱奥斯曼的实控领地。
“我还想等希腊与奥斯曼领土争端结束后去奥斯曼看看。”
再不去,奥斯曼就不是奥斯曼了,绝版地图和绝版旅游点得打卡一下。
“奥斯曼是值得一看,但你说的更东方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日本?中国?”
“中国。”
提到自己的老家,珍妮便来了精神,“大约在罗马……我是指罗马共和国至东罗马、西罗马时期,中国处于跟罗马不相上下的汉代。
那时的太后,也就是奥斯曼宫廷里的母后苏丹具有崇高地位。”
“有多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