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还敢狡辩!何太医都说了,此事只有会针灸的人才能做到!难不成,是白芜自己扎伤的?”
太后的声音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在场宫人皆低头屏息。
许诺一时哑口无言,嘴唇微微抿紧,心底涌起一股委屈与愤怒。
她也实在不明白,白芜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又为何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她的头上。
她深吸一口气:“太后娘娘,民女的确知道如何用银针扎人的手臂经脉,让人动弹不得,但民女是医者,深知这种法子伤人,断不会这样做。”
方才指认许诺的宫女声音尖利地开口:“你分明是嫉妒白芜姑娘,怕她抢走王爷的宠爱,所以才陷害她的!”
她随即转头看向太后,“太后,这许姑娘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在赏梅宴上已经展露端倪,如今不过是旧伎重施罢了!太后,您要为白芜姑娘做主啊!”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谁敢编排本王的准王妃!”
这话如寒冰般刺破屋内的紧张,宫人们脸色骤变,纷纷下跪。
“见过王爷!”
就连白芜脸上也掠过一丝不自然,泪眼朦胧中闪过一丝慌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