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外,原本哀家也是反对的。但想想到时候许姑娘在你身边伺候着,便也宽心了。”
母子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宫女忽然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脸上挂满泪痕,哭哭啼啼地跪倒在地:“王爷,太后娘娘,不好了!白芜姑娘她……她……她的手废了!”
“什么?”太后脸上神色瞬间凝固,厉声问道,“怎会如此?快带哀家去看她!”
太后带着一群宫人浩浩荡荡地来到白芜所在的偏殿屋里。
只见白芜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左手像是泡软了的面条一般无力地耷拉在床沿。
她眼眶通红,看到太后,顿时委屈地哭出声来:“太后娘娘,奴婢的手……动不了了!”
太后见了,心如刀绞般着急,连忙挥手让人去请何太医。
何太医很快赶来,仔细为白芜把脉查看手臂之后,捋着花白胡须,对太后恭敬道:“白姑娘是手臂的经脉被伤到了,所以动弹不得。老臣帮她针灸几次,再服用一些修复筋骨的药,几天便可以恢复。”
太后忧心忡忡,握紧了手中的佛珠,声音低沉:“怎会突然伤到经脉呢?”
何太医微微皱眉,仔细端详白芜的手臂,沉吟片刻道:“这经脉要伤可不容易,得精通针法的医者才能做到。老臣方才看了白姑娘的手臂,上面有个红色的点,显然是有人用银针扎了导致的!”
他的话让在场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太后闻言,脸色骤变:“谁心思这么歹毒,竟这样对待白芜?”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噗通”跪在太后面前,声音颤抖却带着急切的指证:“启禀太后,奴婢想告发许姑娘对白芜下毒手!”
太后一愣,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你确定是许姑娘做的?”
宫女抬起头,目光直视太后,语气坚定:“是!昨夜奴婢看到许姑娘偷偷摸摸来到白芜姑娘的屋前,当时白芜姑娘喝了药,正在睡觉。奴婢猜想,定是她偷偷用银针扎伤白芜姑娘的手臂,才害白芜姑娘这样的!”
听她说得如此有理有据,太后怒道:“岂有此理!把许姑娘给哀家叫过来!”
很快,许诺被叫到白芜的屋里。
她进门时微微一怔,迅速朝太后和何太医行了个礼,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警觉:“民女许诺,见过太后娘娘、何太医。”
太后冷声问,目光如刀般锐利,直视许诺的眼睛:“许姑娘,哀家问你,你是不是懂得如何用银针破坏人的经脉,让人的手臂动弹不得?”
许诺一愣,不知太后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声音不卑不亢:“民女的确有这个能力。”
话音刚落,白芜便哭了起来,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声音哽咽:“许姑娘,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对我?就因为我在王爷身边伺候多年,又得太后疼爱,你就要这样害我吗?”
许诺一头雾水,眼中满是困惑与无辜:“白芜姑娘,你到底在说什么?怎么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白芜一哭,太后愈发心疼,伸手轻轻拍抚她的背,眼中柔情与怒意交织。
她沉声问许诺,声音如寒风般冷厉:“许姑娘,哀家问你,白芜手臂的经脉,可是你伤的?”
许诺矢口否认:“太后明鉴!民女从未做过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