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知道了她是药人的身份,想将她留在身边?
可就算不娶她,她也会竭尽全力医治他的病,他压根没必要这么做。
“民女只是担心……昨日之事若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恐有人会故意给王爷下药,制造出类似的风流韵事,只为攀附王爷,谋得妻妾之位。王爷就不怕被有心人算计吗?”
经此一事,那些心怀叵测、意图攀龙附凤之辈,必定会对宁颐宫愈发趋之若鹜。
谢逸尘便成了一块人人觊觎的唐僧肉,谁都想扑上来分食一口。
她抬眼,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情,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动摇。
然而,谢逸尘只是唇角微勾,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她看不懂的幽光。
“本王自是不怕。”
他慢条斯理地说,语气笃定得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若当真有人不知死活敢做这种事,本王便来寻你。想来,没有什么药能抵得过你的血。”
许诺一听这话,下意识捂住自己还未痊愈、隐隐作痛的手腕,清亮的眸子瞪得溜圆。
岂不是说,她日后还得时不时被放血?
谢逸尘见她这幅惶恐的模样,故意拖长了语气:“怎么,你不愿意?”
许诺心中腹诽:谁会愿意啊?
我又不是傻子!
可出口的话却是:“民女不敢……不过,民女有个请求。”
谢逸尘挑眉道:“说。”
许诺深吸一口气,正色道:“王爷往后……能不能别说诅咒自己的话?”
前世,她见过他如何在病痛和孤独中一步步凋零,最终放弃生望。
每每想起当时他临终时的模样,她心口便酸涩难耐。
今生,若她真成了他的王妃,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她也不愿看到同样的悲剧在他身上重现。
“无论是作为王爷的医女,还是王爷的王妃,民女都会竭尽全力医治王爷。所以,还请王爷务必好好活着,长命百岁!”
谢逸尘薄唇微勾,凤眸中晦暗深沉,低声道:“那便有劳……王妃了。”
——
赏梅宴那日之后,白芜便病了,好几日都没来宁颐宫当差。
消息传到慈安宫,太后心疼她这个手帕挚友的唯一女儿,亲自来宁颐宫看了她一次。
等太后第二次来宁颐宫时,便直接屏退左右,只身进了谢逸尘的书房。
“得知你要娶许姑娘为正妃,白芜那孩子……难过得茶饭不思,这才熬病了。”太后开门见山,语气里是化不开的愁绪,“她十二岁就入宫侍奉你,至今也有八个年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既然要娶许姑娘,不如也将她一并娶了吧!哀家做主,给她一个侧妃之位。”
话音刚落,殿内空气仿佛凝固。
谢逸尘眼睫微垂,遮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冷意。
“这宁颐宫那么多宫人,都侍奉过儿臣,都有苦劳和功劳。难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