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她在祠堂前跪足了三个时辰。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他的目光比雪还要冷。
比起前世自己在国公府受的苦,如今他在殿门外多站会又算得上什么?
“心里是不是舒坦多了?”谢逸尘懒洋洋地靠在软椅上,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红晕,声音里带着一丝洞察人心的笑意,“本王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心里肯定在想,让他再多站一会儿才好。”
被戳中心思的许诺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王爷说笑了。民女只是在想,国公府的家教,原来也不过如此。”
谢逸尘低笑一声,那笑声像是羽毛,轻轻搔刮着人的耳膜。
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手,从旁边的小碟里拈起一块色泽金黄的桂花糕,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直到一盘桂花糕见了底,他才懒洋洋开口:“让江大公子进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