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打我。”姜行喝了口茶,显然没打算就此罢休。
姜姮怔怔望他一会儿,想了想,依然没有放弃,好声好气说道:“大哥,你不是说顾姜两家已修秦晋之好,顾家荣贵,也是姜家的荣贵么,如今卫国公落难,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
姜行不言不语,就这么慢悠悠地喝着茶,晾着姜姮。
许久才说:“不是我们什么都不做,而是我们要避嫌,这回,你七哥也牵连其中,被卫国公给拖累了,我们再去圣上面前求情,圣上一怒之下,再恼了你七哥,把他也下了狱,岂不是得不偿失?”
姜姮道:“大哥,我没让你去求情,我只是想知道,圣上到底如何打算的?遣了什么人去查此事?”
“这我如何知道?阿姮,你就别为难我了。”姜行爱莫能助地叹口气,继续说:“不妨告诉你,卫国公这回真的太冲动了,千不该万不该杀了和义郡主,如今萧氏族人怨气冲天,上书奏请圣上严惩卫国公,圣上想保他都难。”
“朝中本来就有许多人觉得他自恃功高,目中无人,他本该严于律己,不要授人以柄,结果,他还是如此随心所欲,无所忌惮,希望这次,能让他长个教训。”
姜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别指望他在这件事上费多大的心思去走动,去周旋,一切听天由命,顺其自然。
姜姮来之前,是抱着希望的。
她想,就算长兄不顾念她,不顾念顾峪这般做,是想最大限度的免她名声受损,免她心中膈应,不顾念顾峪因她入狱,婆母是否会因此迁怒她,埋怨她,不顾念她是否会因此歉疚,不顾念这些家长里短的小事。
总该顾念,顾姜两家姻亲,顾峪落难,姜家也算失了一个有力依仗,念在这一层,也该奔走一二,解顾家之困境。
可她没有想到,长兄竟如此冷漠。
“大哥,你只道他行事冲动,怎么不问,若留着萧蕣华,而今神都热议的,就不会是卫国公怒杀萧氏公主,而是,卫国公夫人,姜家八女,为诸贼人强·暴·侮辱,或者,姜家七女死于非命。”
“大哥,卫国公杀了萧蕣华,不是正为阿姊解除了一桩隐患么?顾家人为着卫国公思虑,可以说他行事冲动,不顾后果,为什么,姜家也要这般说他?明明他这般做,受益的是姜家,是姜家女儿的名声和性命,难道大哥觉得,他不该为了这两样,去杀一个恶人?而该为了所谓的行事妥当,规规矩矩,不惹火烧身,护送萧蕣华回京,让她继续诋毁我,继续追杀阿姊?”
姜行不悦,觉得姜姮言过其实,“你阿姊有我们护着,那萧蕣华如何动得了她?再说,一个疯癫之人的话,谁会信?谁都知道她与卫国公有不共戴天的灭国之仇,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明理之人都知道是诋毁,当不得真。”
姜姮不曾想,长兄竟还能作此辩解,人言可畏,人云亦云,到时候那些毁她名声的话真传了出来,谁还会去分辨真假?怕是假的也做真的,从此青史留名了。
“大哥,你道他早该严于律己,怎么不想,他果真独善其身,或许阿姊根本不可能活着回到神都,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出狱。”
姜姮站起身,不求姜行能帮什么忙了。
“大哥,今日若是阿姊是卫国公夫人,为了顾峪求到你这里,你也会这般回她么?”
姜行皱眉,不悦道:“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