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神不知鬼不觉……
到底谁才是她的夫君?谁才是,名不正言不顺毁人姻缘的卑鄙小人?
顾峪目光倏地一沉,提腰貫力。
姜姮深深咬唇,低首埋进男人怀里,将压在喉咙里的声音闷在他胸膛,双手抓着他肩膀,指甲已深深叩进他紧实的肉里。
“轻些,求你,轻些。”
她声音本就极轻,埋在他胸膛里,几乎淹没在夜色里,什么都听不见。
男人的怒火却并没因这声妥协的央求消散,反而更浓重了些,力道遂也未减。
“夫君,你果真要我阿姊,背上与人官驿苟且的骂名么?”女郎的声音依旧很低,生怕被人听去分毫。
顾峪顿了顿,冷道:“你不是归义夫人,你不是她。”
她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名正言顺的妻子。
不过,他也没再故意加重力道,而是微微俯身,贴在女郎耳边,一字一定地说:“我本来要娶的,就不是你,你只不过,长得像她罢了,我日后,依旧会娶她。”
“好。”女郎只有这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的一个字。
男人的眼眸又深了深,她竟然说“好”?
她凭什么说“好”?
她是不是,早就巴不得他这么说?
“姜氏,你到底有没有……”
顾峪没再问下去。
他知道她的答复是什么,没有,从没有,她从不曾想过和他生个孩子,又怎会真心将他当作夫君过?
不必问了,他本来也打定主意和离的,何必问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会与她和离,他一定要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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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姜姮不知男人何时尽了兴放开她的,也不知自己何时睡去、睡了多久,总之醒来时,夜色已深,房内漆黑一片。
被男人抽干的气力稍稍恢复了些,肚子咕咕叫个不停。
姜姮朝食案望过去,才发现,顾峪竟还未离开,他就那样端端正正坐在桌案旁,整个人陷于茫茫晦暗中,看不清面庞,也几乎听不到呼吸,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等待猎物的野兽。
姜姮收回目光,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只做自己从未醒来。
可惜这般安静的夜色里,她的饥肠辘辘便格外响亮,无所遁形。
“过来吃饭。”
男人的声音递过来,一贯冷冽的没有什么温度。
姜姮也不再装睡,整理妥当身上寝衣,坐去食案旁吃饭。
好在正值仲夏,饭菜虽然凉了,倒也能吃,且这晚饭应是燕回亲自为她备的,除了寻常的汤菜,竟还有一沓薄如纸的煎饼。
这煎饼是青州特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