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工作表现。
吃完饭我又请他到后海边的民谣酒吧听歌,那天晚上,我们聊的非常开心,彼此抑住不住的兴奋溢于言表,月色和灯光都含情脉脉,偶尔不经意对桌而坐的脚相碰都仿佛触电一般,找到了校园恋爱的感觉和情境……
之后我打车送她回清北大学西北门的学生宿舍并轻轻握手告别并祝她工作顺利如愿。
吃饭期间我了解她已被分配到深圳大学做讲师一一深圳也是我80年代到90年代期间几进几出,屡战屡败,魂牵梦绕的城市一一我们相约,我一定专程去看望她……
9月毕业季后的十一长假,我专程去深圳看她。再次来到深圳来到深圳大学不由得心潮起伏,如烟似火的往事涌上脑海蒙太奇般闪回一一
“回到桑梓我即告病请假一周,怀着“奔赴解放区”般的自由心态踏上了3天2夜的深圳之行……
经过漫长的类似海上航行的旅程,在北京倒车,穿过从北到南的中国大陆,沿途经过无数熟悉但又陌生的城市站台,也听到各类方言。过了广州站不久验过边防证后,终于抵达终点站一一深圳,当时无数理想主义的热血青年和学子的向往圣地啊!
冲下充满汗味与各种气味杂陈的车厢,从半空就望见正拔地而起的著名的改革地标53层的国贸大厦,墙体上悬挂着“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的震撼标语,一股特事特办的改革开放气息扑面而来!当时我还未出过国,但己从电视上看到过香港及海外发达国家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深圳做为当时中国的前哨阵地,使我第一次领略了“资本主义”的景象。
中午左右,阳光明亮而炙热,走出站台,迎面见到来接我的大学同班、四年同桌的好友王哲。他毕业后分配到人民银行总行(不久后回北京即担任了人总行童姓副行长的秘书),当时正在深圳见习。老同学见面分外惊喜,他把我领到宿舍安排妥当就先去上班了,让我自己在周边转转。因为他的办公室就在当时最宽阔最中心的深南大道上。
待他走后,如饥似渴的我赶紧拿起他刚从冰箱里取出给我的一罐饮料一一这是平生第一次喝可口可乐,猛一入口差点吐了出来,仿佛喝到一股呛鼻的中药汤的味道。这桩丢人而且土的掉渣的糗事每次提及都引起别人一阵阵的哂笑。
此次在深圳呆了一个礼拜,王哲给我介绍了几家商业银行和本埠的深发行和蛇口招商银行,我都去见了人事部并留下个人简介,相关人士热情接待了我并说让我回去等消息。
找工作之余和周末,王哲领我逛了深圳和蛇口,并带我第一次吃了广东早茶和粤式大排裆,浓郁的生活气息和充满活力的粤语给我留下深刻而温馨的印象,也为我之后两进两出深圳埋下了伏笔。 ”(节选自作者另一部诗意小说《天堂恋人》“第三章”;刊登于《作家》杂志2025年第6期)。
“这期间我收到《深圳青年报》徐敬亚的邀请函邀请我参加“深圳现代诗歌协会”成立大会,同时他也在准备大手笔地策划“中国现代主义诗群大展”这项后来轰动海内外彪炳诗歌史的活动,也希望我能积极参与……
一周后我坐着舒适的空调大巴,穿过迷人的亚热带风光如约抵达深圳,到《深圳青年报》办公室见到敬亚兄后直接去了五星级酒店的会场,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西式酒会,见到了许多成名的新老诗友,济济一堂,意气风发。在现场还接到深圳大学诗社几位学生的邀请第二天晚9点去做个关于先锋诗歌的讲座。
第二天下午去深大讲演之前我先到了蛇口,看望在家乡结识的一对夫妇好友。他们都是黑大学英语的,现在调到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