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那位当年我是流氓我怕谁的王朔如今“看上去很美”,这不能不说是先锋艺术家的局限和悲剧一一急流勇退同样是一种真正的先锋精神!
由此我想起那个以《麦田守望者》一举成名然后永远销声匿迹的塞林格的一句名言:一个不成熟的男人是为了某种高尚的事业英勇地献身,一个成熟的男人是为了某种高档的事业而卑贱地活着。”
那一年里,我和我太太协同作战,我写作的,她带孩子,有时她也写,每个月的稿费大概在三千到四千元,在珠海生活是没问题的。当时每天晚上,我和我太太做一桌的酒菜,把宋词、还有其他都是移民的邻居喊过来喝酒,一直喝到半夜,天天就过着这种流水席般的生活,然后就熬夜写作,到目前为止我认为对我来讲最开心最平静的生活就是在珠海这段时光。
苏:你从八十年代中后期狂热的诗歌写作,到了九十年代后期的专栏写作,你觉得它们之间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吗?
朱:严格意义上讲,是没有什么联系的。在珠海的写作就是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闲待也是没事,另外一个毕竟写作是我天然的能力,还是想写点东西,也算是给生活的补贴。这样既可以把我这么多年沉淀的东西写出来,还想通过写作这种方式赚点生活费,养家糊口。
苏:现在看来,你在珠海这一年的生活是你生命中是非常愉悦的时间,那为什么不像宋词那样选择在珠海生活呢?
朱:在珠海待了一年后,一个是不能坐吃山空,一个是还想干点事,当时并没有什么目标,就是想再找个地方。决定之后我就又找了个理发店理发,第一份工作当时很大的一个公司科龙电器,当时是公关部需要一个头儿,我就去了,结果三天就跑了,我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已经不适合机械化的大组织生活。然后就跑到北京,还是你的朋友帮我介绍了山东一家上市公司,他们想做重组,当时给我一个财务总监职务,跟他们忽悠了小半年。
诗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苏:那时我刚回国不久,2000年吧。也就是说你的诗歌实际上留在了上一个世纪,那我们现在单纯地谈谈你的职业和生活的选择,有时职业的选择也是鬼使神差,你肯定没有事先预想到,你会进入房地产这个行业。
朱:实际上这又跟诗人有关系了,到北京年以后,不得不提到无论对中国诗坛还是对我个人都是很重要的一个人徐敬亚,应该说我是真正把他当作亦师亦友的人。在诗歌上我也感谢他,当年通过他的《深圳青年报》平台,投身到现代主义诗歌运动。而我真正进入房地产领域,也是徐敬亚把我带进去的。当时老徐也像我一样,无论是生活所迫还是为了干事,已经成为房地产策划大师了,他当时在河南郑州一家公司做总策划,后来是总经理、首席顾问等职位。当时这个河南这家公司要改制,要找金融专业人才,老徐就把我介绍去了,去做董事长助理。在郑州待了有大半年,跟敬亚、小妮两口子住在一栋别墅,朝夕相处,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甚至对诗歌,甚至对写作,也是我非常开心的一段时间。我特别感谢老徐,其实我跟老徐一样,去郑州肯定是一个临时之举,所以呆了半年,再加上跟那家公司的老板有很多东西契合不上,我就又跑回北京,这是2001年,这一年算是我正式进入房地产行业,一晃过去十三年了。
苏:这十三年里,房地产正好成为中国国民经济发展最重要的一个支柱产业,实际上有些滑稽,我觉得这个选择可能更多的源于你的专业的判断,这和有过专业训练是不可分的,你最后成立亚太商业不动产学院,在全国范围内从事培训和行业顾问等工作,是有远见的,它能让你有一个广阔施展的你想法的空间。现在我们再回过头来谈诗,你和老徐、小妮在一起生活了有大半年吧?和他们近距离的生活是不是又产生了写诗的愿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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