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公司租赁写字楼和购买办公设施收好处费为由,同时连带我的所谓卫利行“污点”,逼俞总让我出局。俞总一时陷入两难,他虽然之前任总公司人事部总经理要职,但安李两人也都不白给,与公司高层都有私人关系。于是俞总天秤倾向内部、想高调处理此事。当时正好刘松也在北京来找他的一位任财政部部长秘书的大学同学,我和他交流后一致认为如果中农信是这种内部结构,我想对外搞钱的可能性很小,而且这时尚州及下属公司正开始起势,刘松最近也能运作到账一笔1 000万元的贷款。所以待下去已没有意义了。还不如全力投入尚州,齐心做自己的事。于是我俩请俞总吃饭,他唱黑脸,我唱红脸。酒桌上我首先对俞的信任表达了感谢,并表明自己的清白和被冤枉。刘松则对安李两人的阴谋表达了强烈的不满并暗示如果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啦!结果双方不了了之、相安无事。我重回尚州。
两年后,蓝城中农信果然出事,俞总几乎被小安子架空,他私自贷出去十几亿的款给关系户并受贿3000多万元,最后因为一贷款户卷走8000万贷款潜逃海外而事发,被判20年有期徒刑并追回大部分赃款。俞总也受牵连被调回北京总部。
尚州总公司及下属公司经过两年多的野蛮生长,各自成型并进入发展的轨道,山头都已竖起。因为当初成立时就是“拉杆子”式的草台班子,既没有深度的股权关系也没有建立现代企业制度。而且每位牵头人都不是池中之物,都是宁做. 鸡.头不做凤尾之辈。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所必然。所以1994年秋季的一天,大家开了最后一次总公司经理办公会,吃了一顿散伙饭,就宣布各自独立、好聚好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