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他无事。”
见陈阳决心介入辽东之事,杨明远严肃的脸上明显微微鬆了口气,“若有道长相助,我便放心了——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入宫去见皇上,陈说利害,你们二人在此稍待。”
说著,他便整了整官服,將陈阳等人留在了衙中,自行从承天门进入宫中。
坐在礼部的官衙里头,特木尔只感觉浑身不自在,將桌上茶水端起碗来牛饮而尽,道:“.—
你们汉人的东西都挺不错的,就是规矩太多,隨便办件事都要问这问那——
“这也是为了名正言顺。”
知道对方粗豪的性格,陈阳倒也没见怪,“当日將那老皇帝救醒,我还道这人生机已竭、没有几天好活,如今看来,他倒是恢復得不错,已经快能上朝理事了——”
正閒聊间,外头忽然传来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强烈的衝击由远处迅速蔓延过来,轻易將门户震得粉碎,就连二人头顶的房梁也因此掉落,重重地砸到桌上。
猝不及防间,特木尔偌大一个粗豪男儿,也被这声响震得膛目结舌,两眼直冒金星,耳朵里头满是蜂鸣声,倒在地上半天也没能恢復过来。
陈阳有法力护身,情况稍稍好些,但也差点被这巨响嚇了一跳,身上难免沾染了些灰尘。
他走出房门,见得衙门周围环境大多如此,门窗玻璃尽数粉碎,便连不远处的宫墙也都塌了好几处,天空隱隱有些发红,空气中瀰漫著淡淡的硝烟味道,隱约能听到外界无数人惊恐交加的呼喊求救。
“这不是地震似乎是东边方向传过来的动静,究竟发生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