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炎蛟掀翻了船,统统掉在海里餵了鱼虾,岸边一些不知好列的,见到这一幕后还尝试著用火器射击,浑然忘记了腾炎蛟才是用火的行家好手,被激怒的腾火蛟只將嘴巴一张,足有面盆大的熔岩火球就呼啸飞出,专往人群密集处炸响,效果立竿见影。
死伤惨重下,这支队伍怎么来的,就怎么退了回去,来时斗志高昂,去时丟盔弃甲,只恨父母少生了两条腿。
当那灰头土脸的月代头武士气势汹汹前来问罪,要破了这些唐国商人的“妖法”时,留给他的只剩下人去楼空,陈阳一行的身影早从这宅邸內部消失。
戏耍了一番这倭人官员后,倒也给当地留下了一个龙土仙灵惩治狗官的传说。
就这样,又经歷了这么个小插曲后,已完成补给的眾人又继续踏上了返回中原的旅途,而那枚八尺琼勾玉,则被陈阳施展了个搬运法,以搬山纸人送达了远在京都的土御门晴浩手中,就此物归原主,顺道还捎上了一封书信,稍稍讲述了陈阳在岛上的见闻,並就因归心似箭、所以无暇分身前来会这一事上表示了遗憾。
等回到即墨城时,已然是半月之后。
其实,以登玄號的速度,这点路程本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可谁知才刚启航,陈阳他们又在这海上遭遇了一场极为强烈的风暴。
东海之上年年都有强风,今年自然也不例外,面对著惊涛骇浪,登玄號才不得不稍微绕道,这才多耽误了几天。
一来一去,即墨城如今已近初秋,满城的树叶已开始有了枯黄之意,在此收穫的季节,这座极其繁荣的海滨城镇也变得越发热闹。
陈阳他们在回到即墨城后,先是在鲁班坊內稍事休息了几天,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行动。
陈某人留在船厂里照料著腾炎蛟,而徐弘远则跟著苗月儿,去市场里採购陈阳所需要的几味药材,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做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