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红扑扑的脸蛋上划过几滴汗水,两腮的头髮也因被浸湿而紧紧贴在面上。
她並没在意这些小小的不適,而是衝著陈阳说道:“这火灵的本事,比想像中要弱上许多,甚至有些.不堪一击。”
並非是她妄自菲薄,而是苗月儿深知自己与陈阳之间修为上的差距,火灵在她面前都隱隱有被压制之兆,若是直接对上陈阳,更不必说了。
事实如此,令先前谋划时如临大敌的紧张感,此刻就变得有些多余,陈某人的犹豫与迟疑,也就显得极为没有必要。
“.我竟看走了眼,它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枕头”
陈阳同样也有些疑惑,稍稍恢復些法力后,立即睁开眼来,上下打量著那“凶相毕露”的腾炎蛟,后者正张著嘴,衝著陈、苗二人嘶吼不止,只是在刚刚的过招之后,此刻它无论表现得有多凶悍,都给人一种色厉內荏之感。
自己为之担惊受怕,思虑布置许久,甚至还大费周章地將岩浆引走,竟只是为了对付这样的软脚虾货色
荒谬感在胸中油然而生,陈某人感觉自己也似乎变成了个笑话,但好在他这笑话只是落在了自家人眼中,不会传出去被外人取笑。
再稍稍一思考,陈阳便想出了其中关键,暗骂自己愚蠢:“本来,这火山就被神树压制了千万年,而火灵的生长则与熔岩湖及火山息息相关,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便是,它在这过程中,
难免也受到了影响。如此一来,这东西先天就缺乏发展的条件,又处处被打压之下,能够有不错的表现才是异常—神树尚且那个样子,一直位於下风的它又能好到哪去这火灵显得如此不堪,自然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此番幸亏师妹坚持,才没有叫其走脱——
想到这,陈阳朝著腾炎蛟露出个和善的笑容,轻声道:“先前吞了我的天一真水,如今就叫你原样给我吐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