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左右。”
“”赵岳面色一僵,“你说真的””
见徐弘远十分认真地点头,赵岳只感觉头大如斗,强笑著道:“啊我就说嘛,阁下体魄强健,谈吐有礼,一看便是名门大派的高徒,试问天下间除却陈道友外,谁还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弟子!”
这位道长见风使舵的本领,实在是独步天下,满嘴瞎话可谓张口就来徐弘远看著对方无耻的嘴脸,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摇了摇头,只正色道:“想必家师还在等著道长-道长还是跟在下走一趟吧,莫要令我难做。”
赵岳低下头,回忆著先前能动用法力的瞬间,心道自己身上的禁制,多半需日夜懺悔才能破除,所以师父当日才让自己苦行三千里,为的正是在旅程中静思已过,等到法力恢復后再回山,实在是用心良苦。
眼下搬山派师徒俩就在面前,本想著再用相同法子临时解开禁制,好將其甩开。可不知怎地,无论他心中如何悔恨,气海中的禁制却是半点反应没有。
这样一来,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赵岳自然不是徐弘远的对手,而对方实际上也並不如外表那般憨厚。
知道动起手来根本討不到好,赵岳只得又挤出笑脸,说道:“应该,应该的,我对陈道友也是十分敬仰,正好向他再请教请教。”
转过身,乖巧地走在徐弘远前方为其带路,两人原路返回,很快就见到了正在焚烧旱的陈阳。
於洞幽真火下,旱魅身上那材质特殊、水火不侵的玄青色长裙,已经化作飞灰,连带著浑身都被真火笼罩,汹涌的火光不断跃动,足有一丈多高。
陈阳似乎早料到了眼下的局势,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打趣道:“道友刚才为何不告而別,眼下文为何去而復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