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使等等,你在套我话!”
白玲瓏终於意识到陈阳在欺骗自己,心下又羞又恼,狠狠地瞪了陈阳一眼:“可恶!”
兵不厌诈,陈阳对于美人的白眼不以为意,低声道:“金刚界曼陀罗,胎藏界曼陀罗,是密宗根本法门,惠果大师更是三朝灌顶国师,尽学不空三藏所传瑜伽,穷尽“三密四曼”之理,可惜弟子却是不爭气。当年密宗法门之妙,在我搬山派档案里头,可是被称之为佛门第一,果真是时也命也。”
“无论如何,这等吃里扒外的行径一出,在正道上,玉华寺这一支是混不下去了。”
陈阳感嘆了一会,看向面色稍缓的大智、大勇二人:“法藏大师必然要保下胜祥大师的性命,你们二人可护送这女人到前头去。”
大智行者听出了陈阳话外之意,连忙道:“陈掌门要往何处去”
虎头蛇尾,大好优势一朝尽丧。陈阳意兴阑珊之下,再无兴致搅和这会场上的事,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口中道:“今日此间之事已毕,自是回返本家道场。”
“唉,没意思,没意思!”神弓张九摇了摇头,也从后方跟上,“那搬山道人,慢著行!我与你同去!”
“我精心谋划,在道长手上功亏一簧,道长虽计谋百出,奈何选的帮手却是群榆木脑袋”白玲瓏看著陈阳离开,將其背影深深记在心中,嘴角含笑,以其一贯的柔媚嗓音道:“咱们这次谁也没討著好,便下次再来斗过罢,山水有相逢,道长珍重!”
果不其然,陈阳前脚刚走,后脚法藏便传来消息,以白玲瓏交换陷在敌手的胜祥大师,两方各自罢兵退散。
至此,白莲教闹事连带著整个无遮大会也受到影响,令佛骨舍利现世一事草草了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