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方案了吗?”
“一开始说的是截肢,我寻思着截就截吧,本来已经瘫了,可今天上午刚刚做的检查,截了也不行了”
郑父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项骜攥了攥他的手,道:
“您慢慢说,为什么不行了?”
“说是转移了,现在脊椎上也有,总不能把人从中间切开吧?那个肿瘤的位置也很刁钻,手术都不好做,风险特别大,一个弄不好,这孩子就得全瘫,你说怎么这些事都叫我们给碰上了呢。”
说到这里,一股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让郑父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他抱着项骜呜呜痛哭起来。
项骜不语,只是紧紧的搂住这个苦命的男人,然后一直等到哭的差不多了,才道:
“郑伯,我觉着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交给我,我一定弄弄清楚,搞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再找办法解决。”
“可是大夫都没办法,你能怎么办啊?”
这边摇头道:
“如果只是医学上的事,我当然没办法,但我觉着这已经出了医学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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