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义薄云天的豪气,我们姐妹佩服还来不及,如何会怪?”
这话是“花非花”
说的,然后便得到了“雾非雾”
的一致认同。
“谢谢理解。
不过等回国之后,咱们恐怕要分道扬镳了,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恩人,说实在的我还想跟着您,但这显然不现实所以我想的是先和姐姐联系一下以前的戏班主,看看能不能重操旧业。”
“好吧,落地再说。”
当三人乘坐的航班从常石落地时,看着这里的风土,姐妹二人无不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尤其是阔别故乡三年的“花非花”
,看着周围一张张和自己相似的面孔,一下子竟哭了出来。
项骜在出站口道:
“咱们就此别过吧,不过这个你们拿到,以后不论遇到了什么事情,也好有个保障。
另外,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又碰到过不去的坎儿了,还可以联系我。”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递过去一包东西,上面压着一张写着自己传真号的纸条。
“雾非雾”
接过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大捆绿票,惊讶之余赶紧往回推:
“这个我们可不能要!
我们已经受了您这么多好处,现在已经安全了怎么还能再要您的钱呢!”
“这是我从当铺里弄来的20万花剩下的,不多,一共整10万。
如果你们想感谢我,就一定收下,不然我也没法安心——你们俩貌美姑娘,身无分文的很容易被欺负知道吗?因为钱为难也是最容易走下道的,虽然我相信你们不是那样的人,但还是上一道保险来的安全些。
所以如我杀人会杀到底一样,好人我也一样会做到底,拿着它,回戏班子也好想做点什么小本生意转行也罢,都看你们的。
但有一点我得提个醒:财不外漏,千千万万别让外人知道你们现在身上有多少钱,除了姐妹之间外,任何第三个人都不可以,一定记住了。
好了,我还有别的事,咱们有缘再会。”
项骜话罢,抖了抖肩膀上的背包,做了个摆手的动作,随后转身离开。
“恩人!”
雾非雾在身后喊道。
他暂停脚步扭头来看,对面接着喊:
“有朝一日,我们定会报答您的如山大恩!”
这边未说话,只是笑了笑,做了个“快回去吧”
的手势,遂大踏步的离开了机场。
这次项骜的目的还是医院,去找郑父。
路上的心情是轻松的,因为里外里该解决的都解决的足够漂亮,没了后顾之忧,似是卸下了一份重担。
路上买了不少探望病人的礼品和果篮,进了特护病房估计郑春花这会儿也醒了,正欲问问情况,却现病床上空空如也,郑父也不在。
心说难道是出去散步了?一回头,一个护士进来了,并道:
“你找谁?”
“郑春花,我是他的朋友,来看看她,我记得她在这里住院,现在去哪儿了?”
“哦,已经转到icu去了,目前情况好像不太好。”
“什么?!
怎么会呢?她出了什么情况?!”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前天开始,她突然出现腿部神经痛的症状,诊断结果应该是神经瘤,而且切片显示是恶性的。
另外,病情展的异乎寻常的快,按理说这种病虽然也是癌症,但致死率并不高,可她的病情很特殊,所以才转去了icu。
你要想知道更详细的,可以去这里,然后找她的主治医师问问。”
护士道。
对方给的正是那个重症监护室的病房号,项骜道了声谢后脚下生风的就赶了过去,到地方在走廊上正碰到一脸愁容的郑父。
“郑伯!”
“小项?你可回来了!”
男人见了他似乎是有了主心骨,抓着他的手,把病情说了一遍,和护士讲的大差不差,就是多了些细节。
而项骜却觉着事有蹊跷,便道:
“郑伯,大夫说这病为什么这么突然了吗?”
“没有,而且大夫也很奇怪,因为这个肿瘤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春花的体质也不符合这种病的高人群特征,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那说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