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提这些的话,他在官场上混的也不怎么样,混了一辈子只混到了没有多少油水的四品官,然后在开办学堂,当思想家的这条路上倒是比当官成功,于是在不忿、不服、不甘的心态驱使下,攒出这么四句话来以明志。
这些从他的寿命上也能看出来一二,憋憋屈屈活到58岁在被贬的路上病死了,估计死前肯定还郁结了一股冲天怨气。
另外,张载作为士大夫阶级的一份子,官本位思想深入骨髓;你想让这类人提出有损于自身阶层利益的思想那是不可能的,就像儒生为何将君君臣臣那一套奉为圭臬?只是因为它源自于孔子吗?
那不过是一个很缥缈的原因,最现实的是君王用儒家的纲常伦理、森严等级压制普通人的过程中,儒生是受益仅次于统治者的一群人,他们是一个利益共同体,彼此反哺,是鹰犬与主子的关系,而倒霉的只有被踩在下面的那些时代尘埃。
在此我要引用一下易先生对于这些家伙从脑袋到行为的犀利评价:
‘儒家没有胸怀容纳批判,因此和真理无缘;没有逻辑,因此与哲学无缘;没有实证,因此与科学无缘;没有胆量越权势,因此与正义无缘。
但是,儒家又不甘寂寞,热衷入世,最终只能把自己打扮成道德伪君子,在权势膝下做个阉犬奴仆。
以至于两三千年以来,除了吃就是跪。
’
最后,我给你说过我讨厌滥用宏大叙事,那在这个基础上我更讨厌空话大话套话;‘横渠四句’在我眼里就是这类假大空语言的代表,恶心程度不亚于那些承诺信自己死后就会上天堂的宗教、不亚于那些声称能解放全人类的主义。
华夏的历史上,这种没有实际意义或脱离实际的漂亮话汗牛充栋,但当坚船利炮打开国门时,它们中哪个能把民族命运带出封闭、自愚的泥沼?
轻言大义者,临阵必变节。
当然,类似的例子现在在其他地方也是一样的多;就像哈佛大学每年的毕业演讲上总有几个带着博士帽的傻子张嘴人类,闭嘴文明,前脚和平,后脚博爱,包括竞选总统的那些候选人嘴里冠冕堂皇的玩意儿,无一不是片儿汤穿丸子的狗屁。
最乐子的是这里面有一些连英语都说不明白居然还能混个哈佛毕业的文凭出来。
吃着人血馒头的群体却口口声声说为了被抢走馒头的人,你说这种货色的话值得相信吗?他们挂在嘴边的理论又经得住深究吗?
要解决现实矛盾了,一问一个不吱声;要耍舌头冒充圣贤了一个个比百吨王还能装;要动他们的蛋糕,比他妈的疯狗还能咬。
好了,这差不多就是我的观点,你要不认同的话可以当做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项骜道。
卢珊珊想要说的有很多,但她还是想不出要从哪里入手,最后想了半天才问道:
“那你的座右铭是什么?你有什么高度认同的思想吗?”
“你记住了,如果社会资源被少数人垄断,上升通道被阻塞,私产可以被公权随意掠夺,那这样的环境里不管他们运用的是什么思想、什么制度、什么主义,都会和腐肉一样恶臭,哪怕一开始不臭也会给改造成臭的;另外,我没有座右铭。”
项骜道。
“我我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等想好了咱们再聊也不迟,现在去练点什么或学点什么吧,忙活一会儿再洗漱一下也就该睡觉了。”
而在经过前半段的熟悉和适应后,一切稳定下来的后半段显得非常快,尽百天的时间在白驹过隙中就流淌完了,卢珊珊的军事素质也在这些日子的锤打下终于有了几分大功告成的颜色。
当临近达标考核之前,这边拿着一张装订好的项目单,道:
“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就按照平日练的来,只要正常挥,都没问题的。”
“对我这么有信心吗?可是我好多指标距离你给我定的标准都还差着老大呢。”
“因为我定的标准是按照我当年加入gcp时的成绩来的,记得最开始时你为什么这么累吗?都是因为这个。
这么做不是为了把你变成我,而是为了提高你抗疲劳、抗挫折的阈值;你做的很优秀,很好的达到了我的设想。
总之你一个姑娘练不到那个样儿很正常,但你已经练到了可以跨过gcp门槛的程度,所以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
项骜道。
“那么也就是说,我和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