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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特挣扎着坐直身体,顾不上腿上的剧痛,认真分析起来,“我试过了,罗伯特那家伙就像一只被逼到墙角的疯狗,警惕心提到了最高。
他只会把门拉开一道极小的缝隙,冲你吼两句让你滚,然后‘砰’地一声就把门摔上。
你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更别说和他好好谈谈了。”
他喘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丝后怕:“而且,如果你在走廊上出太大的动静,那个阴阳怪气的旅馆老板娘,甚至是楼下的镇长,肯定会立刻出现。
到那时,我们三个就成了众矢之的。”
韦斯特的分析很到位,他那套在文明世界里还算管用的伎俩,在这个被邪神阴影笼罩的小镇,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放火动静太大,收买更是天方夜谭,而强攻又会引来整个小镇的围观。
他彻底没辙了。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只有韦斯特因为疼痛而出的、压抑的吸气声。
林天鱼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最终落在了韦斯特手中的那个棕色小药瓶上——那是刚才镇长给他的“特效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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