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背在身后,眯缝着眼,漫不经心地扫视着众人捧上来的“宝贝”。
嘴角撇了撇,露出一副“不过如此”的鄙夷神色。
他清了清嗓子,拉长了声调,不满地道:
“我说你们这些人呐,一天天的,能不能弄点新鲜玩意儿来?”
“翻来覆去就是这些个灵芝、人参、虎骨、熊皮,我们府上库房里堆得都快发霉了!”
“瞧见没有?”
他随手一指旁边一个卖虎皮的猎户:
“就你这虎皮,斑纹杂乱,又不是罕见的雪白虎、烈焰虎,有什么看头?”
“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寻常货色,也敢往相府门前凑?”
众人犹自不甘心,还在七嘴八舌地推销,那赵管事脸上的不耐烦越发明显,挥了挥手,像是驱赶苍蝇一般,作势便要转身回府,关上那扇代表着机会的大门。
就在此时,林澈动了。
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拼命往前挤,只是不紧不慢地拨开人群。
走到圈子内围,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周围的嘈杂:
“诸位卖的都是山野之珍,血性之物,固然难得。”
“但在下这里,却有一桩真正风雅新奇的好东西,乃是采撷五谷之精华。”
“以古法秘制而成,不敢说绝后,但必定是空前,保证赵管事您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话口气之大,顿时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众人纷纷侧目,打量着这个穿着半旧布衣,提着个不起眼酒篓的年轻人,眼神里充满了好奇,还有几分看傻子的意味。
赵管事刚要迈入门槛的脚步骤然停下,他转过身,上下打量了林澈几眼,目光最终落在他那个平平无奇的酒篓上,嗤笑一声,捋了捋他那两撇小胡子:
“嗬!小子,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卖什么的?”
“拿出来瞅瞅!”
“赵爷我管事十几年,什么稀奇宝贝没见过?”
“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玩意儿!”
林澈并未依言打开酒篓,反而微微一笑,不卑不亢道:
“赵管事见多识广,在下佩服。”
“既然如此,敢不敢与在下打个赌?”
“打赌?赌什么?”
赵管事来了点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