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睛，露出陶醉的表情：“先说看到的，那丫头皮肤白得跟嫩豆腐似的……”
曹骨兴奋的点点头：“对对对，我当初也是这种感觉，而且……”
“你讲还是我讲，要不你来讲。”曹魏冷冷的白了曹骨一眼。
曹骨立马闭嘴，示意曹魏继续。
曹魏满意的点头，压低声音开口：“她脖颈后面有颗红痣，腰窝特别深。”
说着还用手比划起来。
曹骨突然激动地抓住他胳膊：“是不是左边腰窝比右边深？”
“你怎么知道？”曹魏一脸震惊。
突然，他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忘记你们两兄弟不分彼此，抱歉哈。”
曹骨笑着点头：“你继续，该讲闻到的了。”
曹魏轻轻嗅了一下，似在回味：“她身上有股槐花混着奶香的味儿，最绝的是……”
两人的脑袋越凑越近，完全没注意到周围人的表情。
曹涅听得是直抽搐。
这他娘的也行？
听人描述一遍就当自已睡过了？
真他么是人才！
“够了！”
“你们那点破事算什么！”
九长老曹雷突然拍案而起，把正说得起劲的两人吓了一跳。
曹骨和曹魏刚要发作，却见曹雷满脸悔恨，顿时愣住了。
“要说最对不起老二的，当属我当年犯下的一件大错。”
几大长老面面相觑。
这老九除了专挑老太太下手，还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他们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想看看曹雷能说出什么名堂来。
曹涅不自觉地往前倾了倾身子，也来了三分兴趣。
整个大帐突然安静得吓人。
曹雷又狠狠抽了自已两个耳光，声音都在发抖：“那年……那年二哥他爷爷刚走没几天。”
他低着头不敢看人：“我那晚刚满十八岁，我……我没有忍住，半夜摸进了他奶奶房里。”
大帐里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几位长老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明白曹雷话中意思。
曹建手里的茶盏“啪”地摔得粉碎。
“那是我的第一次。”曹雷臊得老脸通红：“后来他奶奶总拿这个要挟我，害得老二到现在都不知道。”
“其实……其实他该叫我一声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