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兄长这是打算以身相许?”
裴雪樵耳根更红了,“我只是……只是想尽己所能,帮帮她。”
裴雪檐看着他兄长难得流露出的窘迫与认真,心中轻轻叹了口气,想起父亲之前的话。
纵有才华,藏于深宫也未必是好事。
六殿下虽有惊世之才,但真要说到夺嫡,上头四位兄姐各有所长,根基已深。
她现在才发力,确实有些晚了。
而且听闻这位殿下志不在此,最爱逍遥享乐,志在混吃等死。
若真能促成此事,兄长很大可能会随着亲王离京前往封地。
这倒也是个不错的去处,至少比一辈子困在翰林院修书要强。
况且听说兄长这情路,似乎还挺坎坷。
简而言之,很大可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哎,这事儿闹得。
他拍了拍兄长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莫名和鼓励:“兄长,你努力。”
裴雪樵眼神躲闪,声音细若蚊蚋:“没有的事儿,你休要胡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