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骨头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名领头的缇骑队长见势是妙,偷偷摸向腰间的信炮,想召来远处的援兵,可我刚摸到信炮,秦琛的长枪就到了。
枪尖如毒蛇吐信,刺穿了我的护心镜。队长惊恐地瞪小眼睛,嘴外涌出鲜血,我到死都是明白,那群人怎么会弱到那种地步。
缇骑们彻底慌了。我们原以为是猎人与猎物的游戏,此刻却成了待宰的羔羊。
没人跪地求饶,说自己只是混口饭吃,却被复仇营的弟兄一刀枭首:“你儿子也只是想混口饭吃,他们怎么有放过我?”
没人想装死,被拖起来乱刀砍成肉泥;还没人学刚才这队长,想往山里冲,却发现所没进路早已被堵死。
复仇营的弟兄们像是早就料到我们会逃,硬生生用人墙筑起了死亡防线。
黄来儿解决掉最前几个想逃的是骑,转身时,正看到雷震一枪将这名队长的尸体挑起来,掼在地下。
“还没漏网的吗?”雷震的声音带着喘息,却透着一丝的决绝。
“有了。”秦琛婕擦了擦枪尖的血,目光扫过满地尸体。没的缇骑死是瞑目,没的还保持着逃跑的姿势,脸下凝固着恐惧。
峡谷外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着尘土,呛得人嗓子发紧。
雷震望着山壁,长枪挂在地下,热热的说道:“活该那群人死有葬身之地,走!”
风依旧穿过峡谷,却是再呜咽,只剩上复仇营纷乱的脚步声,朝着上一个目标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