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不懂!”
刘炳安的话音刚落,荣乾一个转身,直接从长靴之中再度掏出一把匕首,而后便是毫不顾忌地直接割喉。
鲜血四溅!
长寿赶到之时只瞧见了这一场景。
他本想现身,可未曾闭眼的刘炳安却摆了摆手。
长寿明白刘炳安的意思,虽然说这心里头害怕得很,却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声音。
眼泪水充斥他的一整张脸,渐渐的他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而此时的刘寅还在做着美梦,殊不知,一夜过去,他将一无所有。
……
大火烧了整整一夜,此时的长寿像极了行尸走肉。
他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摇摇****。
从小长到大的地方一夜之间化为灰烬。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刘寅,见到他的时候该说些什么。
“哐!”
一个不小心他撞到了迎面行过的马车。
“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敢撞我们的马车?”
从马车里头走下来的是沈诗文。
瞧着长寿这幅灰头土脸的模样,她慌忙掩了掩自己的口鼻,手中的帕子更是来来回回地扫,“好狗不挡道,这话没听说过吗?识相的赶快给我滚!”
一大清早被喊醒,见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沈诗文本就一肚子的火,如今又被挡了路,她这心里头便是越发不爽了。
瞧着长寿这幅装扮很明显是可以欺负的样子,依照沈诗文的性子又怎么可能放过。
“来人,把他给抓起来,顶撞了我,还想就这么走了?我会让你知道顶撞我的代价!”
……
“所以说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李君墨的眼神实在有些吓人,他真的极少和荣乾发火。
可以说在这世上荣乾是他唯一信任的人,可如今来看,却成了一场笑话。
荣乾未曾撇过头,一双眼睛直直看向李君墨,“殿下,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笑话,我李君墨什么时候开始需要靠这些?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了,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背着我偷偷摸摸做这些?”
荣乾抿着嘴没有说话。
对此,李君墨更气了,双手握拳的同时无奈地叹了口气,冷笑了一声,“你走吧!我这里庙小,实难容下你。”
“殿下!你难道忘了那些年你在木须国吃的那些苦了吗?你就甘心以后做个闲散王爷。若说太子殿下真有治国之才也就罢了,可他分明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这样一个人,若是将来西庆到了他的手里,只会越变越差,我想这也不是殿下你想看到的吧!”
荣乾越说越激动,那模样恨不得立刻就将李允之拉下马来。
“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李君墨摇了摇头,根本没想到荣乾竟一直想着这些,“如果你远离和那些人断了关系,我这里……”
“我不愿意!”荣乾拒绝得很干脆。
分明前一刻还在祈求,可下一刻却像是变了一个人,“殿下,谁都有权利变得更好,你若当真觉得我做错了,那便只当你从来都不曾真的了解过我吧!”
“荣乾,真的必须要这样吗?”李君墨长叹了一口气,心里头可以说是万般难受。
这一次荣乾没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随即转身离开了。
不过于他而言离开并不代表放弃,他不过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比如彻彻底底地斩断李君墨所有的阻碍。
那日与李君墨分开后,叶清尘便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找铺子这件事上。
毕竟要养活自己,万事都得准备妥当。
而李君墨也应了她之前的要求许久没露面。
“清尘小姐!”
这还是叶清尘头一次在大街上遇着荣乾,怎么说呢,感觉怪怪的,而且,这荣乾看她的眼神怎么感觉怪怪的。
“你……你怎么来了?”叶清尘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暗想大事不妙,不想下一刻荣乾便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眼神,再然后这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她就这么被掳走了。
……
“刘寅,你还好吧!我给你煮了粥,多少吃一点吧!”
叶清然将手上的热粥递到了刘寅的面前,很想安慰几句,可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家破人亡的感觉她知道,此时不论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或许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个人安静地待着,“你父亲的身后事我会差人去办,你所有事情安排妥当我再来喊你。”
听着叶清然如此说,刘寅可以说是一整个泪奔,说话的声音甚至都在颤抖,“叶清然,你说我是不是一个特别差劲的儿子?他是不是早早就知道自己要出事了才故意赶我走,可我却骂他,甚至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我都在和他吵架,我还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