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山讨生活,靠的不只是手里的枪,还有忠诚的猎狗,甚至是为了捕获猎物设下的各种陷阱!
这些东西,对陌生人来说,哪一样不是致命的?
他乔大头难道不懂?他懂!
可他偏偏还要这么干!
他这是把我当枪使,借梁云刚的手来给他自己出气,却把所有的灾祸都引到了我头上!
这样的人,你说,让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掷地有声,将乔大头那点阴暗的小心思剖析得淋漓尽致。
周围不少老辈的人听了,都暗自点头。
陈云说的这些,正是老一辈猎人传下来的规矩和处世之道,讲究祸不及他人,更不能故意引祸水东流。
只是这些年,人心不古,能严格遵守这些老规矩的人,越来越少了。
现如今上山,不仅要面对凶猛的野兽,还得时刻提防着同类设下的各种明枪暗箭,尤其是那些隐蔽的陷阱,很多时候猎物没抓到,反而伤了误入的采药人或同行,酿成悲剧。
跪在地上的乔大头,听着陈云一句句如同鞭子般抽打在他心上的话,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他在地上已经跪了许久,双腿早已麻木冰冷,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不住地哆嗦着。
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绝望,声音沙哑地开口:“爷们……陈云爷们……您骂得对!
骂得都对!
我……我是真的知道错了,肠子都悔青了!”
他喘了口气,带着哭腔继续说道:“回去后,我爸……我爸跟我说,‘是爷们,就该有爷们的样子,自己做的事,自己要担着!
’我想了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想,终于想明白了……我干的这叫什么事啊!
我……我这就该怎么担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