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惜,有些人听不进去,也有些人听进去,可是碍于情面,开不了口,下不去手。
一直到朕南巡到南京,大教场的这些老爷军官,只走了不到五分之一。
其馀的人还群情激愤,说北边新军粮饷那麽高,他们为何只给那麽点?」
说到这里,朱由校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朕真不知道大教场这些人,怎麽会有这麽厚的脸皮?
北边新军,都是靠汗水丶鲜血和性命,为国戍边,开疆扩土,拿到应有的报酬。
这是血酬啊!
大教场的这些人,干了什麽,他们怎麽好意思说出这样无耻的话?
不给就闹饷,家传手艺啊!
还特意选在朕入住南京的第一晚,给朕来个下马威!
这些人的脑袋,是被挪到屁股上去吗?
只用来拉屎放屁,不用来想事情?」
温体仁和周延儒对视一眼,觉得皇上这句话问得太对。
这些南京三大营的「老爷军官」,天天吃喝嫖赌,从来不关心时政的吗?
你们知道皇上这几年杀了多少人?
阁老尚书,都照杀不误。
凭什麽你们认为自己这样闹一闹,就能让皇上屈服?
远处的火势越来越小,喊杀声也跟着变小。
大家知道,平叛进入到尾声。
这些南京大营的「老爷军官」,平日里耀武扬威,凶嚣得很,其实真刀真枪打起来,绣花枕头一个。
不要说北边调过来的丶实际血战过的新军和海军陆战队,就是按照新军制编练过的南直隶卫所兵,也能把他们打得跟狗一样。
朱由校拍了拍垛墙,「这麽快就完了。
给了他们机会,不中用啊!
也好,他们这一闹,朕还省了一大笔遣散费!」
他挥了挥手,「好了,一场小风波,看完了,我们回去,继续刚才的话题,走。」
温体仁和周延儒连忙紧跟上,下城楼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今晚这一兵变,现场就得砍掉上千人的首级。
明早新帐旧帐一起算,南京一大堆的勋贵们肯定都跑不掉。
削爵都是地底下的祖宗给太祖磕头磕冒烟的好结果。
还有南京诸多世家,连同南直隶的世家,少不了又得来一轮。
造反谋逆啊!
可这些在皇上心里,确实只是一场小风波。
回到南京城的武英殿左殿。
大家坐下后,朱由校指着黄宗羲和顾炎武说:「接着刚才的话题,朕说了官丶绅丶民三角制衡,你们说说,该如何不这个制衡关系长久地维持下去?」
顾炎武抢先说:「提高民的权力,让他们决定官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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