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那些死去的弟子们!”
“清泉,明月他们,哪个没有向你恭敬地讨教过剑法?”
“他们也算你半个弟子啊!你怎么……怎么能如此狠心?!”
“看着他们倒在血泊里,看着他们身受重伤,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最初的平静是压抑着最后的希望,当希望被灵遥亲手碾碎……
积累的悲痛,被背叛的愤怒,对弟子们惨死的愧疚,如同熔岩般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
大松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一夜的画面——
年轻弟子们惊恐却仍试图抵抗的眼神,被若木子弹击中时身体崩解的血光,清泉和明月为了掩护他而浑身浴血倒下的身影……
这些画面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一遍遍凌迟着他的心。
他没有动,但周身压抑的灵力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激荡,使得整个灵韵池的雾气都开始紊乱翻滚。
灵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仿佛完全无法理解大松的愤怒:
“咦?你……什么意思?”
他蹙起眉头,语气带着劝导。
“大松,你不要再冥顽不灵了。”
“事已至此,袭击已经发生,会馆也已经得到了它所需要的证据和借口,一切都已成定局”
“该结束了。”
“结束?!!”
大松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低沉得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
随即,他猛然抬头。
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声浪震得整个灵韵池的池水都为之沸腾:
“那我的弟子们怎么办?!”
“他们可以复活吗?!!”
他向前踏出一步,地面仿佛都随之震动,眼中充满了血丝,死死盯着灵遥。
“我们相识数百年!你是我大松最好的朋友!”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对信任你的晚辈下此毒手?!”
他指着外面,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撕裂:“清泉!明月!他们现在还在昏迷,还在生死线上挣扎!”
“你要我怎么面对他们?”
“等他们醒来,我要怎么告诉他们,对他们敬爱有加的灵遥师叔,就是那个背后捅刀子的黑袍人?!”
“你——想过吗?!!”
灵遥被这连珠炮般的质问逼得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那惯常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不耐的恼怒和一丝虚伪的不忍:
“大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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