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金的字!”
老人突然激动得拐杖戳地,铜箔碎片溅了一地,“2o27年站停运,他把这铜箔塞给我,说‘守脉是光网的针线’,我当时觉得他太夸张——现在才知道,他早算出黑服会来剪光网!”
铜箔被光震扫过,激光字突然变亮,在地面映出护网室路线图,“这铜箔要守脉光才能显全,黑服的断网能看不见,咱们得赶紧走,晚了核心就被改造成剪网机了!”
穿棕色夹克的大叔已经把守脉铃挂在胸前,铃身的光震透过衣服映出圈暖光,像块会响的铜佩。
“得去守脉站稳住核心,不然光网一断,之前稳住的活性、聚散全白费,聚居点的核心会空,小太阳也会跟着变成枯杆!”
他往门口走时,守脉铃突然“叮”
地响了一声,淡铜色光粒在地面画出虚线,指向钟楼,“这是守脉路线,跟着光震走不会错,就像启脉指启脉站、凝脉指凝脉站,它给咱们指护网室的路!”
林薇薇突然把直播设备架在守脉铃旁,屏幕里的画面突然扭曲:钟楼的入口处,启脉的淡金光、凝脉的淡琥珀光正围着淡铜色的守脉光震转,钟楼通道里的光网像被剪过的布,“是光网断层开始了!”
她声音颤,“守脉引子只够撑四十二分钟,时的话,光震会自己变弱,到时候咱们连护网室都进不去,光网就被剪成碎段了!”
小远突然把“守脉小铜铃”
塞进我兜里,碎片贴着掌心能感觉到细微的震动:“哥哥,带着它!
刚才我把小铜铃贴在铃上,光震就没弱过,肯定能帮它稳频率!”
孩子的指尖沾着淡铜色粉末,在我手背上画了个小铃铛,那印记竟也泛着光,“要是你分不清频率对不对,就摸小铜铃,它会跟着对的频率烫!”
我们往钟楼走时,守脉铃的光震始终对着前方,光带在地面铺得匀缓,碰到断网能扫过的区域就自动绕开。
老人走在最前面,温酒壶里的守脉引子晃出细泡,偶尔往铃身上倒一点,光震就响一分。
“这引子是用守脉铜粉和薄荷水调的,能让光震不变弱,”
老人边走边说,“老金当年告诉我,守脉就像补破布,针脚松一点就会漏,这引子就是‘紧线器’!”
刚走进钟楼,守脉铃突然“叮铃”
急响,光震瞬间缩成指节大的光球,对着前方的钟锤“挡”
。
钟锤后藏着黑服的守脉探测器,淡灰色的断网能正对着聚居点射,淡铜色光震碰到断网能,竟“滋滋”
冒白烟,钟锤上的铜锈瞬间被扫成碎末,“快躲!”
苏晴突然拉着我往旁边扑,断网能擦着光震过去,地面被“剪”
出道深沟,“探测器装了脉系剪网头,能局部剪光网,光震碰着就会被削弱!”
穿蓝色工装的男人已经摸出扳手,冲过去把探测器的剪网头拧歪,断网能顿时没了目标,往天上射。
我们趁机往护网室跑,钟灰钻进鞋缝,硌得脚掌疼——守脉铃的光震偶尔会突然响一下,提醒我们避开被断网能染过的钟架。
走到地下十五层护网室,眼前突然开阔:中央立着个半人高的铜钟,钟身刻着和守脉铃一样的十九脉护纹,钟顶的守脉核心正闪着微弱的淡铜光,黑服的两个手下正往核心上焊金属剪,像是要给核心装“剪网头”
。
“是守脉核心!”
林薇薇举着直播设备往后缩,屏幕里突然出现寸头男的身影,他站在钟架旁,手里举着个黑色盒子,盒子上的护纹和核心的刻痕一模一样,“他手里是‘脉系碎网盒’!
能强行让光震变弱,让所有补好的光网同时裂开,把整个护网室淹在脉能里!”
我刚要举起守脉铃,小远突然拉住我的衣角,“守脉小铜铃”
在兜里烫:“哥哥,小铜铃在抖!”
话音刚落,寸头男突然按下盒子上的按钮,守脉核心的淡铜光瞬间变浑浊,铜钟上的护纹开始“反向”
转动,整个护网室突然晃了晃,头顶的钟灰“哗啦”
往下掉,砸在光震上被弹开。
“快让铃碰核心!”
老金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只有守脉光震能把裂开的光网补回去,再晚核心会空,光网就全碎了!”
穿蓝色工装的男人突然冲过去,用扳手砸向那两个焊金属剪的黑服手下,两人踉跄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