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钱夫人一时想不开要悬梁自尽,被向南救下。”盼儿道,“她说她相公从不酗酒,绝不会醉酒而死,定是被人害了,但县太爷的判案让她绝望。
她的小儿子瞒着母亲悄悄的去找他大哥,有武和文安跟了去,因为还有三个月才满十六岁,大劫还没有过,哪怕家里出了这等大事,钱夫人也不舍得叫大儿子回来。”
这样的做法有些不可思议,但盼儿却能理解她,当妈妈的人,怎么舍得让孩子危险呢?怎么能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
顾宇翰也低声道:“我随府衙的人带着仵作一起重新验过尸体了,确实是有千日醉中毒的症状,但也不能就凭此一口断定就是千日醉,因为对方可能是个下毒高手,济量下的刚刚好,醉酒致命也可以是这种症状。”
陈知礼当机立断:“我让文全带两个护卫快马回余杭,把这些告诉祖父,此事还是得请老爷子出马,他的判断更有说服力。
宇瀚、盼儿,我们现在就去县衙,无论如何先阻止用刑!”
陈知礼整理了一下衣冠,带着盼儿等人大步走向县衙大门。
“站住!什么人敢闯公堂?”衙役横刀拦住。
陈知礼不慌不忙,从怀中取出一块官碟:“余杭府新任知府陈知礼,特来查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