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这次春燕的嫁妆都是盼儿拿的,压箱底加上锦料、田地和铺子,足有两千两,顾亲家的银子是给女儿的,总不能全花在咱家人的身上。
京城里的庄子和宅子掏空了盼儿的嫁妆,啧啧,我就不明白了,什么样的庄子和宅子竟然要四万多?这是抢钱呀。
我跟知礼说了,让他把咱们在县城里的水田全部卖了,加一起也有一千多两银,这些其实也是别人给知礼的喜钱。
娘子,这次喜宴人家送的贺礼昨日我们数了,有两千二百两银,还有一点零零碎碎的礼物。
咱们留下几百两零头,三千整银交给小两口,这次来回费用就是不少,春燕小两口初到京城,吃住在家,回头也是盼儿开支,咱们不能做不懂事的公婆。”
吴氏白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是陈老爷一个人说的,我可没说不给?咱们俩手里有几百两银根本就花不完。
到了京城,我可不管事,自有儿媳妇当家做主。
知礼还说了,会给我们老两口月银。”
吴氏说着就笑起来。
这日子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