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对了,”王山长忽然想起什么,“我家那长子读书不错,唯策论还有些不足, 他托我问你,可否讲讲策论的写法?
他十六岁中了秀才,可惜后面一直因为种种原因耽误了,去年他乡试副榜第一,多少有些可惜,他今年都二十有七了!”
陈富强闻言也是一脸的可惜:“山长,下次乡试令郎一定会高中的。”
他倒是听说了,山长的儿子在考试的前一日收到了他的娘子,陆先生的女儿一封抱怨信,心里波动起伏,多多少少影响了考试成绩。
两人在乡试结果出来后不久就和离了。
曾经娘子还夸陆姑娘好,多少动了些心思。
幸亏只是一点点想法,并没有错到底。
说旺夫,谁都没有他家儿媳妇旺夫。
陈知礼微笑:“自然可以。
策论重在经世致用,我正好有些心得,可以与楷之兄分享一二。”
日头渐高,王山长谢绝陈家的留餐,起身告辞。
陈知礼父子送至大门外,看着老人家登上马车。
临行前,王山长再次掀开车帘,意味深长道:“知礼,咱们和县县学这些年不知道怎么了,出不了举人,连秀才也出不了多少,我就指望你跟孟涛这样的榜样回去带带他们了。”
马车渐远。
“爹,我去上课了。”陈知礼转身进门,脚步比平日快了几分。
明日去许家,后日下午回来,他得今日就得准备去县学的讲义了。
不用说,来听课的人肯定有不少。
明日要去贺许巍新婚,是一点时间都没有的。
次日一早,陈知礼就带着吴再有六个人去了许巍家。
盼儿则带着半夏几个在房间做夏装。
这宅子还有不少她当初从江南带回来的布,料子好的,送了一些给春燕当嫁妆,这些日子她们用一点,剩下的会全部带去京城,短期内不会再回来了。
普通点的料子,这次她裁了不少,半夏她们还有高泽这些人的,就让半夏几个练练手,做工不必多好,实用就成。
如相公说的,渐渐的她还得有目的地多备一些不错的丫头,过几年文元、高泽他们要成亲,只能在自己家的丫头里配,不可能放出去或者娶进来。
这确实也是个事。
也不知道临行前留给祖父的几种养身用的药材精华够不够用。
但也只能等到京城再制了。
婆家宅子曾经以为很大了,如今走出了村,才知道这真的只够一家几口住,连一间大一点的空屋都没有。
她根本没地制药,不然药材倒是可以去药铺买。
东屋正房。
陈富强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