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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身猛地一沉,带着毁灭一切的决绝,没有任何温情与缓冲,就那样强硬地丶粗暴地丶彻底地贯穿了他!
如同烧红的烙铁烙印在早已伤痕累累的灵魂之上!
「啊——!
!
!
!
」
难以形容的丶彷佛将身体硬生生撕裂成两半的剧痛,瞬间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冷言梅所有的感官和意识。
他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个濒死天鹅般优美而极致脆弱的弧线,出一声凄厉绝望到极致的哀鸣,眼前彻底被无边的黑暗吞噬了一瞬,复又因那尖锐到极点的痛楚而强行拽回清醒的地狱。
「痛……好痛……默语……住手……」冷言梅无意识地呻吟着,声音微弱得如同被碾碎花瓣的哀鸣,身体因这极致的疼痛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内部肌肉本能地丶痉挛般地绞紧,试图排斥丶驱逐那带来巨大痛苦与屈辱的凶猛入侵者。
这份因痛苦而产生的丶极致的紧致绞紧与火热包裹,却让寒默语喉咙里出一声压抑的丶类似野兽般的低喘,那销魂蚀骨的触感几乎让他瞬间理智崩溃,缴械投降。
他强行停下几乎失控的冲动,赤红的瞳孔死死地丶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之人因巨大痛楚而扭曲丶苍白得近乎透明的面容,那双总是清冷自持的琉璃褐色眼眸此刻因生理性的泪水与绝望而蒙上一层破碎的水光,涣散而无助,失去了所有焦距。
一丝极其微弱丶却尖锐无比的抽痛,猝不及防地划过他早已被恨意冰封的心脏,带来一阵短暂而陌生的痉挛。
但随即,更深的丶如同岩浆般沸腾的恨意与被彻底背叛的愤怒汹涌而上,轻易地将那丝不该存在的丶软弱的抽痛瞬间淹没丶焚烧殆尽。
「痛就好好记住这滋味!
」他俯下身,灼热而带着硫磺气息的呼吸如同跗骨之蛆,喷洒在冷言梅冰冷敏感的耳廓与颈侧,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记住是谁给你的!
这痛,这屈辱,是你欠我的!
冷言梅,这是你用那七夜的背叛,换来的应得惩罚!
是你自作自受!
」
他开始动了起来,起初是缓慢而深重丶带着碾压意味的顶撞,每一次凶猛的进入都彷佛要将身下这具清瘦颤抖的身躯彻底钉穿丶撕裂在这冰冷坚硬的玉榻之上。
没有温情的爱抚,没有怜惜的亲吻,只有纯粹的丶泄般的蹂躏与报复性的丶充满毁灭意味的占有。
他刻意用粗糙的手指抚过冷言梅胸前那早已挺立丶却因恐惧和寒冷而微微颤抖的乳尖,带着惩罚性的力道揉捏丶掐拧,留下青紫的痕迹;他的牙齿啃噬着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如同烙印般的丶带着血丝的齿痕,覆盖着那些早已淡去丶却依旧刺目的旧日红痕。
冷言梅如同被卷入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残破扁舟,被动地丶无力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粗暴的对待。
最初的尖锐撕裂痛感逐渐变得麻木,转化为一种深沉的丶连绵不绝的胀痛与难以启齿的酸软。
破碎的呻吟丶压抑的呜咽和断断续续的丶带着哭腔的求饶,不断从他被蹂躏得红肿破皮的唇瓣中溢出,如同破碎的乐章,回荡在空寂的魔窟中:
「默……语……我的……顽石……停下……」
「好痛……真的好痛……你看看我……看看现在的我们……变成了什麽样子……」
「为什麽……为什麽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我们之间……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寒默语的动作,随着那一声声如同杜鹃啼血般丶带着绝望爱恋与无尽悲伤的呼唤,变得越狂野与暴戾,腰胯撞击的力道一次重过一次,度也越来越快,彷佛想用这更加激烈丶几乎要将彼此都撞碎的冲撞,来掩盖心底那越来越清晰丶越来越无法忽视的躁动丶恐慌与……某种即将破土而出的丶名为心痛的情绪。
他猛地捞起冷言梅那无力软倒丶布满冷汗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如同没有重量的娃娃般抱了起来,强硬地转换成面对面的坐姿,让冷言梅双腿被迫大张,环绕在他劲瘦有力的腰间,使得那凶猛的结合处更加深入,几乎顶到最隐秘丶最柔软的脆弱深处。
「啊嗯……!
不……不要……那里……!
」突如其来的变换角度和更加深重丶几乎触及灵魂的进入,让冷言梅出一声变调的丶带着惊恐与一丝陌生快感的惊喘,手臂下意识地紧紧环住了寒默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