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没有丝毫温存,直接张口将其含住,用舌面重重碾磨,用齿尖细细啃咬,如同对待某种需要被惩罚丶被标记的物品。
「啊……!
」尖锐的丶混合着疼痛与熟悉快感的刺激让冷言梅弓起了腰,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逸出喉咙。
他试图并拢双腿,却被寒默语强硬地分开。
「别……默语……不要这样……」他摇着头,泪水浸湿了枯槁的银,「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那该是怎样?!
」寒默语猛地抬起头,赤瞳中血丝密布,如同蛛网般狰狞,他粗暴地一把扯掉冷言梅身上那件早已凌乱不堪丶沾染了泪痕与尘土的素白布衣,随後——只听「刺啦」一声布帛碎裂的脆响——他下身那最後一层可怜的遮蔽物亵裤也被他徒手撕裂丶扯落,让他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与他灼热的视线之下。
与此同时扯落自己早已被汹涌欲望撑得紧绷丶萦绕着暗红魔纹的墨黑长裤。
那早已勃丶青筋盘绕丶狰狞可怖的炽热欲望弹跳而出,带着灼人的温度,不容拒绝地顶在冷言梅被迫敞开的丶微微颤抖的腿间,那隐秘的入口因为极度的紧张丶恐惧以及某种深藏的丶不愿回想的记忆而剧烈地瑟缩着。
「像从前那样,隔着冰冷坚硬丶毫无感知的石身,连真正触碰你丶拥抱你都做不到?!
只能用那该死的丶虚无缥缈的灵识,去感受你那看似纯净丶实则早已污浊不堪的气息?!
」
他的声音嘶哑破裂,充满了被压抑了太久丶终於找到宣泄口的疯狂与深入骨髓的痛苦,那双燃烧着地狱业火般的赤红眼睛死死锁住冷言梅苍白如纸丶写满惊惶与悲痛的脸,彷佛要将他连同灵魂一起吞噬丶焚烧殆尽。
「现在我能碰到你了,言梅,真真切切地丶毫无阻隔地碰到你了……」他低吼着,如同一头受伤的野兽,一只手如同铁箍般紧紧箍住冷言梅那不盈一握丶此刻却显得无比脆弱的腰肢,另一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丶几乎要捏碎骨头的力道,抚上他线条优美却冰冷的颈项,拇指带着某种残酷的暧昧,反复摩挲着那细腻却失温的肌肤,感受着其下那微弱得彷佛随时会停止的脉搏跳动。
「可这触感,这体温,这颤抖……却让我觉得,比从前隔着那该死的石身时,还要遥远千倍丶万倍!
像隔着一条永远无法跨越的丶名为背叛的鸿沟!
」
他嗤笑着,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与深入骨髓的悲凉,沾了些许自己先前因情绪激动而淌出的丶带着浓烈魔息的冰冷涎液,没有任何预兆地丶带着惩罚般的意味,猛地刺入那紧窒带着一丝隐秘湿润丶依旧乾涩不堪的穴口!
「呃啊——!
」异物骤然入侵的撕裂痛感,混合着某种被强行唤起的丶不堪回的记忆,让冷言梅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指甲本能地深深掐入寒默语臂膀那坚硬如铁丶覆盖着暗红魔纹的肌肉中,却连一丝最浅白的痕迹都未能留下,只留下自己指尖崩裂的痛楚。
「看,多紧……却又并非全然陌生……」寒默语的声音低沉而扭曲,如同毒蛇吐信,那根入侵的手指在内里粗暴地开拓丶搅动,无视那身体因痛苦和屈辱而产生的剧烈抗拒与痉挛,刻意模仿着某种节奏,「是因为害怕我,还是因为……这身体,早已熟悉了另一种节奏,在为谁……刻意地紧守着,嗯?」
冷言梅痛得眼前阵阵黑,灵魂都彷佛在颤栗,只能凭藉着残存的意识拼命摇头,破碎的语句夹杂在痛苦压抑的喘息中断断续续地溢出:「没有……没有别人……从来……都只有你……只有你啊……默语……那七夜……是……是为了……」
「闭嘴!
不许再提那七夜!
不许再用你那肮脏的谎言玷污我的耳朵!
」寒默语如同被踩到痛脚的猛兽,低吼着打断他,猛地抽出手指,那带着魔息与一丝暧昧银丝的手指在空中划过冰冷的弧线。
取而代之的,是那更加灼热丶更加硕大丶蓄势待的狰狞欲望顶端,精准而残酷地抵住了那被强行开拓丶却依旧紧涩不堪丶微微颤动的入口。
「你的身体,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都刻着背叛与肮脏的证据!
而我……现在就要用我的方式,把它们,全都覆盖掉!
磨灭掉!
让你彻底忘记那个该死的蛇妖留下的任何痕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