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聊的摆弄着手机,不知不觉间,也不知道是啥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顿时一个激灵一屁股从床上爬了起来。
“完了完了,今天是周三,又不是周末我一觉干到了这个点,秦导怕是要杀了我了……”
我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刷牙洗脸,对着镜子瞥了一眼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昨晚本来还打算今天早晨起来之后洗个头的,结果一觉干到了下午三点,妈的洗个蛋。
我拿起包包拿上摆弄了大半夜已经快要没电关机的手机,没辙,现在也来不及充电了,路上扫个充电宝吧就这样了出门了……
我狂奔着朝着公交车站跑去,心底祈祷着秦导千万别发现我早晨不在……
一边跑步一边刷着手机里在我睡觉的时候发来的各种信息。
出乎预料,居然没有秦导暴跳如雷骂我的消息,我一颗挂在嗓子眼的心脏顿时放缓了几分,不过注意到居然有十几个未接通话,我顿时怔了怔,一抹更加不好的不祥预感在心底油然而生,不会是秦导上午的时候需要我干活,结果一直没找到我人索性就打电话了吧?
结果十几通电话都被人接,索性才没继续搭理我,这是打算秋后算账的架势啊,我感觉背脊一瞬间都是多了几分凉意,明明今天是个雨后的大太阳艳阳天,可我却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摸了摸竖起来的汗毛,心底祈祷着千万不要是秦导打来的电话啊,旋即给对方回拨了回去……
结果电话响起,那头竟然是一个年迈的声音。
“姑娘,请问你是叫蒋琪琪吗?”
“嗯?您好,我是,请问你……”
我在脑海中搜索了一圈都没找到符合这个声线的主人,一阵发愣,好像没跟这个声线的主人打过交道啊!
“我是公交总公司的经理,您昨晚是不是乘坐了136路公交车?”
“嗯?136……”
这不就是我平时从学校到研究所的那路公交车吗?
“你的伞掉在车上了,我们司机师傅昨天到站之后打扫卫生发现了这把伞,顺手翻了一下监控,又看到了座椅上掉落了一张你的名片就给你打了个电话确认一下,这把是不是你的伞,昨天从咸宁西路到湖东南路这趟车上的最后第三排,二排……”
呀!
“是我的!”
我微微惊讶了一下,没想到我的伞还能失而复得,原本以为人家司机师傅清理杂物的时候就当垃圾直接给撇了呢。
其实有一说一,我那把伞还挺贵的呢,当时刚上大学,不清楚这边的物价,在地铁口和舍友回宿舍的路上实在顶不住暴雨了,买了一把能够支撑三个人遮风挡雨的尺寸,结果居然收了我一百……
“我们之前碰到过有乘客的发箍掉落在椅子上的情况,结果司机师傅清理车厢垃圾的时候以为这是个杂物了随手就给撇了,谁知道最后乘客竟然给我们公交总公司起诉了,人家那个发箍价值一万多,法院判我们司机师傅败诉,没辙,从那之后我们即便是碰到了一些看似不起眼的乘客的物品,也不会随便处置,都是拿到公司的拾金不昧处,您如果是失主的话,方便过来取一下这把伞吗?”。
原来是这样啊,这年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