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周海英闻言,额头微微见汗,语气也变得急切起来:“那…唐叔叔,依您看,我现在该怎么办?迎宾楼…是不是真的该关掉了?”
唐瑞林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关?为什么要关?现在关掉,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正好授人以柄?让东原政商两界的人都觉得你周海英心里有鬼,觉得你们周家不行了?这反而会引发更不好的联想和更严重的连锁反应。我看,你现在反而要沉住气,迎宾楼照常营业,但要更加注意规范经营,账目尤其要清晰合法,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只要你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不要怕。”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凝重:“当然,魏昌全在里面会不会乱说话,这是一个最大的变数。如果他顶不住压力,胡乱攀咬,那确实会很麻烦。不过事已至此,你更不能自乱阵脚。你总不能现在跑去自首,说当初是你帮忙联系让魏昌全跑路的吧?”
周海英急忙辩解:“唐叔叔,天地良心!当时真不是我让他跑的!是他自己决定要跑,一再哀求我,让我给他找个可靠的落脚点。我…我一时抹不开情面,才给他介绍了个深圳的朋友!”
唐瑞林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叹了口气,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语气变得语重心长:“海英啊,事到如今,这些细节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关键,其实不在魏昌全,甚至不在你,而在于你父亲鸿基秘书长那边。只要老爷子在省委秘书长的位置上稳如泰山,那么一切风浪最终都能平息下去;反之,如果老爷子那边…出了什么状况,那么就算魏昌全没事,你没事,恐怕也会变得有事。这其中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