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水工的抚恤费!”
“老子下河挖了那么多年淤泥,朝廷拨款都进了他们的腰包!”
“他家里人穿的是蜀郡的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
“没有这两个畜生支撑,他们凭什么?”
“这帮畜生享福的时候怎么不说?”
“现在要砍头了,你这个蠢蛋倒是替他们说起好话来了!”
“呸!”
老头神色激动,一口老痰啐在那年轻人脸上。
后者被这么一骂,自知理亏,只能默默擦干净脸。
随着押送囚犯的车队走到尾声,却还是没有看到马云禄和顾越。
直到囚犯都被押送至台上,柳庭雪走在最后登上行刑台。
有人开始疑惑,左右张望还是没看到这二人。
“哪儿去了这两人?”
“我这一篮子菜叶还没丢完呢!”
人群开始躁动,坐在行刑台上的柳庭雪清了清嗓子。
他看着台下不安的人群,开始宣读罪状。
“前漕曹掾顾越、守备马云禄,因贪赃枉法、故意克扣朝廷抚恤、杀害无辜……”
“今日判处顾氏一家九族,三百七十二口余人斩刑!”
言罢,他便要准备下令行刑。
便在这时,一人高呼道:“那两个畜生呢?”
“对,怎么没看到那两个畜生!”
“是不是你故意放走了他!”
人群激动不已,甚至开始拿臭鸡蛋向柳庭雪丢去。
台上柳庭雪慌乱躲闪,恼羞成怒道:“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马云禄和顾越已经跑了,本官只是负责行刑!”
“有火别朝着本官撒气!”
负责维持秩序的官兵,横着长枪阻拦面色愤怒的人群。
而围观的百姓,他们嘴里嚷嚷个不停,要求柳庭雪给个说法。
眼见情况愈演愈烈,柳庭雪当下心一横,便要暴力镇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