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忠勇侯一起送了太子回来。
忠勇侯的行迹亦清晰。
他最后一个走,刚到山谷上山,遇到了太子的护卫说太子马受惊,太子滚落山坡。
然后忠勇侯便开始指挥现场搜救,然后卫定方证实,太子被蓝挚苍的护卫现,然后一起送了太子回来。
太子骑的马匹也被忠勇侯找了回来,马蹄上深深扎入一块小石子,所以马匹因为受痛,而行为不正常,将太子甩了下去。
总之,太子除了额头被磕到,手脸划破,未受什麽大伤。
一切都是意外。
再考虑到,太子骑的白马本是二皇子的马。
所以,太子是妥妥的受害者,而忠勇侯和永昌伯则是妥妥的救人者。
镇北侯的行迹也很清晰,他在二皇子后出,二皇子跑得很快,镇北侯并未去追。
二皇子进了山谷后,镇北侯虽也进了那个山谷,但是并未深入,只在山谷外围打猎。
二皇子的护卫也证明,他们身后没有镇北侯。
二皇子进入林子深处后,镇北侯就出了山谷,遇上了在山谷外,河道和草原部分狩猎的良国公府人马。
良国公府可以为镇北侯证明,他们在一起叙话很久,才听到二皇子的护卫从山上下来求救的声音。
两批一起上山,共同将二皇子的马匹控制住,守护二皇子,等待太医前来。
同样,镇北侯也给良国公府证明,他们压根没有进山谷。
而镇北侯之所以才进不久就下来,就是因为看到了良国公府,所以才想一起比试比试狩猎。
二皇子的马匹也找了回来,毫无异常。
马蹄上没有被人动手脚,也没有对马下药。
而那个陷阱,铁坚也去现场侦查了,是当地猎户为了捕兔鹿之类的小动物挖的,并无异常。
看起来,二皇子所遭遇的,亦是意外。
绍绪帝听着,眉头都拧成了结。
他不信!
他不信这是意外。
他放过了太子的线,叮嘱铁坚严查和二皇子有关的一切,可以动用刑讯,无论是否勋贵。
铁坚一阵苦恼,怎麽可能对勋贵刑讯?最多只能拷问护卫。
是夜,铁坚来找邓修翼,其实邓修翼并没有什麽头绪。
他的直觉这是很多人出手后的结果,虽然这两年来他和铁坚的关系一日精进,但是邓修翼依然不敢和盘托出。
他不想看到铁坚为此受罚,如果严重被撤职,锦衣卫指挥使换了人,对邓修翼来说未尝是一个好的结果。
所以他斟酌再三,便对铁坚道「绍绪三年南苑秋獮,便是一个神仙局,北狄人一拨,白羽箭一拨。
如今这个局看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一人作为。
疑点便在于,太子的马到底谁人下的巴豆。
忠勇侯既然追着太子而去,为何没有现马匹右前掌已经嵌入石头。
是现了不说,还是有人故意提前嵌入?另外便是镇北侯,看到他行为的只有良国公府,且是下山后。
良国公府未见之时,镇北侯到底做了什麽?固之,当从这几处入手。
你应当还记得绍绪五年扬州事。
」邓修翼未尝不想让良国公府也成为铁坚怀疑的对象,但是李云玦尚在大同,所以他投鼠忌器。
铁坚想了一下后,又问:「即便下了巴豆,太子依然去了,且骑的是二皇子的马。
若马前掌石头不是意外,这似乎说不通。
」
「固之,这只能排除,二皇子马不是太子下的手,亦不是二皇子自己做的。
剩下什麽都不能说明。
」
「不是太子对二皇子下的手,谁还会针对二皇子呢?」
「这便是我说的神仙局的意思。
」
「抑或二皇子自己做的,等太子来要马?倘若太子不要,他便自己换马?」
「固之还记得当时二皇子的神情吗?」
铁坚摇了摇头。
「二皇子当时是惊怒,直到太子走到跟前一步,他才下马。
可见太子点他马,出乎他的意料。
而太子之所以点了他的马,太子似乎知道什麽。
」
「是了,扬州事后,朝中另有议论,认为那便是二皇子做的。
」
邓修翼微微一笑,道:「你我皆知,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