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切叮嘱了两句。
「嗯!
我知道了。
哥哥,镇北侯他可能出京了。
」裴世韫急切地说。
「他出京又如何呢?」
「他好似一路南下,最终要到贵州,更重要的是,他好似是去追杀什麽人。
」
「你如何知道?」
「廿一日夜,我去花园散心,觉得有点凉,便遣了丫鬟去帮我拿披风。
可能衣色暗淡,未着珠钗。
有两人从亭前过,未察觉我坐在里面。
听此两人说话,是镇北侯身边小厮。
一个说要随镇北侯出京。
一个羡慕他能出去游玩。
前者便说哪是游玩,是干杀人的勾当。
两人并未多透露细节,步履匆匆,我便知听到这些了。
此后我便日日想着如何出府来告知哥哥,今日终于有机会了。
」
「那镇北侯什麽时候走?」
「不知,毕竟深宅大院,难以打听公爹行踪。
」
裴世宪点了点头。
其实三月廿二日,镇北侯曾达便已经走了。
此时镇北侯应当已经过了彰德直奔潼关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