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斩钉截铁的肯定,“你是在保护朕,保护你自己,保护大昭的疆土。
在战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
你做的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
他低下头,吻去沈言眼角的泪痕,语气无比郑重:“在朕心里,你永远是那个善良柔软的沈言。
今日之事,非你之过,乃是战争之罪。
若论杀戮,朕双手染血,远胜于你百倍千倍,你可会嫌弃朕?”
沈言在他怀里用力摇头,哽咽着说不出话。
萧彻轻轻托起他的脸,直视着他泪眼朦胧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所以,朕也不会,永远不会嫌弃你。
你今日之举,英勇无比,救了朕,也助我军获胜。
朕心中,唯有感激与心疼。”
他的话语如同定海神针,渐渐抚平了沈言心中的惊涛骇浪。
沈言将脸深深埋进萧彻的颈窝,汲取着那令人安心的温度和气息,颤抖慢慢平息。
只是,那已经被萧彻收藏起来的异世凶器,以及它所代表的、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力量与代价,如同一个隐秘的烙印,深深刻在了萧彻的心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