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迫不及待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乾元殿的方向走去。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他这里,哪怕是分开几个时辰,也已是思念难耐。
乾元殿内,沈言确实刚起不久。
阿萦伺候他梳洗完毕,挽了一个简单舒适的髻,换上一身月白色的常服。
用了些清淡的早膳后,沈言便懒洋洋地靠在外间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新搜罗来的话本,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
旁边的阿萦则盘腿坐在榻下的地毯上,怀里抱着一包辣条,一口一口吃得正香,眼睛都幸福地眯了起来,时不时还含糊地夸赞:“殿下,这个辣条’的零嘴儿可真好吃!
还有没有?”
沈言看着她那副馋猫样子,不禁莞尔。
正想说话,忽听得殿外传来一阵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宫人们恭敬的问安声。
是萧彻回来了!
沈言眼睛一亮,几乎是下意识地动作,他立刻放下话本,探身将半个身子伸出敞开的雕花窗棂,朝外望去。
果然,只见萧彻正穿过庭院,大步朝殿门走来。
似是心有灵犀,萧彻也恰好抬头望来。
四目相对,隔着一方庭院,两人不约而同地扬起了嘴角,眼中都盛满了明亮的光彩和无需言说的思念与喜悦。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温暖而静谧。
他回来了。
而他,正等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