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搏击无人能敌。
更何况,如果这次行动失败,他在港岛将无处容身,只能面对无尽。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亲手了断这个麻烦。
见林枫心意已决,托尼和彭奕行不再多劝。
他们尊重老大的决定,也深知这次行动至关重要。
林枫眯起眼睛,接着吩咐:
“阿彭,再去把枪检查一遍,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他们带了两把改装过的狙击枪,藏在吉他盒里悄悄运到了荷兰。
刺杀能否成功,关键就看武器是否可靠。
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一枪致命,迅撤离,不留任何痕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彭奕行神情专注地点头:“明白,老板,我会再仔细查验一遍。”
林枫相信他的专业能力,枪在彭奕行手里,绝不会出问题。
望着茫茫大海,林枫心中野心翻涌。
对于即将在荷兰展开的刺杀行动,他满怀期待——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
荷兰机场,蒋天生穿着黑色大衣,牵着方婷的手走了出来。
荷兰是不少矮骡子跑路的地方,也算是他们的避风港。
洪兴在这里也有一些势力,只是不如在港岛那样根深叶茂。
蒋天生对方婷笑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来欧洲这么多回,但来荷兰这才第二次。”
方婷含笑摇头:“那我更土呀,这可是我第一次跟你来。”
“对了,赛门,这回我想买好多衣服,你可要陪我逛个够。”
荷兰也是购物天堂,方婷自然兴致勃勃。
蒋天生打趣道:“我哪会忘了你的外号是购物女王,早就安排妥当了。”
方婷轻轻捶了他一下:“讨厌。”
两人走出机场,门口洪兴的车队早已等候多时,蒋天生在荷兰的亲信阿泰迎上前,恭敬说道:“蒋先生,酒店已经安排好了。”
蒋天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有你安排我就放心了。”
阿泰是洪兴在本地的人,蒋天生对他十分信任。
阿泰又道:“蒋先生,这里有个人您一定很想见见。”
蒋天生摆摆手:“阿泰,我们这趟是来度假的,不用太麻烦。”
“没事,见到他您一定高兴。”
蒋天生怔了一下,点点头。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来到一艘船屋前——船屋是荷兰的特色,蒋天生是知道的。
他有些不解:“阿泰,怎么带我来这儿?”
没想到居然有人住在船屋里。
阿泰没多解释,走进船屋喊了一声:“八指叔,你看谁来了?”
八指叔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看见蒋天生,立刻笑着迎上来:“阿生,是你啊,好久不见了。”
蒋天生也一脸惊讶,上前和他拥抱:“没想到你在这儿。”
两人紧紧相拥。
蒋天生问道:“八指叔,身体还好吗?”
八指叔带着歉疚说:“托福托福。
只是你伯父走的那天,我没能回港岛送他一程,实在对不住。”
蒋天生说道:“没关系,八指叔你身体好比什么都重要。”
蒋天生注视着八指叔,心中涌起阵阵复杂情绪。
他没想到八指叔如今竟住在这样一艘船屋里——这船屋原是洪兴所夺,自然不用交租。
可这居住环境实在太过寒酸。
想起八指叔曾为蒋家立下汗马功劳,甚至为蒋天生的父亲失去两根手指。
当年何等威风,如今却沦落至此,让蒋天生不由得心生感慨。
八指叔搬来板凳,轻声说:“坐吧,阿生。”
蒋天生点头:“多谢八指叔。”
八指叔在板凳上坐下,低声问:“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蒋天生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没有回答。
八指叔苦笑:“人在江湖越久,胆子反而越小。
我们华人初到荷兰时,不做餐馆,你猜做什么?”
蒋天生毫不犹豫:“做四号仔……”
“是啊,当年卖四号仔还能有假期、能出去玩。
你伯父什么都敢碰,就是不沾四号仔。
他回港岛时,我没跟他走。”
蒋天生摇头:“听你这么说,你应该混得不错才对。”
“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