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撑开紧致甬道,内壁被撑得发白,蜜液被挤得四溅,顺着股沟流到床单,黏腻液体在丝质床单上拖出长长水痕。
「嗯……」陆廷川喉结滚动,齿间溢出低哑喘息。那处湿热甬道像被量身打造,层层褶皱收紧又松开,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细腻的吮吸感,像丝绒手套倒扣着剥离;每一次推进都伴随黏腻的「滋啾」声,龟头棱边刮过敏感褶壁,撞击深处时发出沉闷的「噗」响,彷佛水下鼓点。
他俯身,汗湿的额头抵在她肩窝,腰胯节奏由急转稳,一记比一记深而重,肉棒根部青筋鼓胀,摩擦内壁时发出细微的「嘶啦」声,像粗糙砂纸轻轻掠过湿润缎面。
程未晚的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尾音拖成细碎气音,每一次顶入都逼得她脊背弓起,脚趾蜷紧,脚背绷出优美弧线,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啊啊……太深了……」她浪叫,乳房随着撞击疯狂晃动,乳尖在空气中画出淫靡弧线,汗水顺着乳沟滑落,滴在她白皙小腹,与他的汗水混成黏腻丝线。
陆廷川低吼,俯身含住一边乳头,牙齿轻咬,舌尖用力打圈,舌面粗糙纹路刮过乳晕,激起一阵颤栗,同时下身节奏更快,像打桩机般一下比一下狠,床垫「吱呀」声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啪」交织,震动顺着床架传到地板。
「……夹得我好爽……」陆廷川低吼,双臂一用力,将她双腿折起架到肩上,膝盖几乎贴到胸口。
这个角度让肉棒插得更深,粗硕顶端像带电的铁杵,次次擦过G点,刮过那团敏感神经丛,火花沿脊椎直窜天灵盖。
程未晚眼前蓦地炸开一道白光,像镁光灯在脑海里闪瞎,视野瞬间空白,耳膜只剩「嗡——」的蜂鸣。
「要……要死了……啊啊……」尖叫声断在喉咙,化成破碎气音,甬道猛地收缩,内壁像无数小手死死绞住肉棒,痉挛一波强过一波,蜜液喷涌而出。
「哈……哈……」两人同时瘫软在床上,陆廷川压在她背上,粗喘混着她细碎的呜咽,肉棒还插在里面,随着馀韵轻轻抽动,每次抽动都带出「咕啾」水声,乳白精液混着蜜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黏腻液体拉出细丝。
他低头,唇贴在她汗湿的肩胛,舌尖舔过细碎汗珠,咸味混着雪松香。
他缓缓抽出,肉棒「啵」地离开,带出一股乳白液体,顺着她穴口哗啦淌下,滴在床单。
程未晚还在高潮馀韵中颤抖,双腿无力并拢,穴口一张一合,吐出残留的精液,花瓣沾满晶亮液体,在暗灯下闪着湿亮光泽。
陆廷川起身,赤裸的身体在暗灯下泛着汗光,结实腹肌上沾着她的蜜液,闪着晶亮光泽,汗珠顺着腹肌沟壑滑进腰窝。
他弯腰抱起她,程未晚软得像一滩水,双手环住他脖子,乳尖擦过他胸膛,硬挺乳头刮过粗糙皮肤,激起一阵细微颤栗,乳尖被汗水浸得晶亮。
精液与蜜液混成的黏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滴在走廊大理石上,发出细碎「啪嗒」。
浴室门推开,大理石地面冰冷刺骨,他将她放下,掌心按住她後腰,推着她走向全身镜。镜面蒙着一层薄雾,映出两道模糊轮廓,她的乳尖还硬挺,乳沟残留汗珠;他的肉棒半硬,顶端沾着乳白液体,在冷光下闪着湿亮光泽,青筋暴突,像一条盘踞的龙。
陆廷川伸手开启淋浴,花洒「哗」一声喷出热水,水汽瞬间填满整个浴室,水珠砸在皮肤上,烫得皮肤发红,再被蒸汽包裹,像被丢进温热的云雾。
热水顺着两人交缠的身体冲刷,先是烫得皮肤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