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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壁灯忽明忽暗,像坏掉的呼吸。空气里,雪松丶威士忌丶柚子丶汗水丶荷尔蒙——所有味道交缠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牢牢锁在这方不到两坪的黑暗里。
电梯门第三次「叮」地滑开,顶楼套房走廊的冷气扑面而来,却压不住两人交缠的热气。陆廷川扣着程未晚後腰,指节陷入软肉,丝绒裙料被挤得发出细碎「嘶啦」,
他半抱半推,将她带出电梯,怀表还躺在地上,「当」一声馀韵在空旷走廊里弹跳。
走廊尽头是双开黑檀木门,指纹锁「哔」一声解锁。门一推开,套房内的香氛瞬间包围——雪松基调混着晚香玉与零陵香豆,浓得像能滴出水,落地窗外整片海港夜景铺开,灯火在海面碎成金箔。
程未晚高跟鞋刚落地,陆廷川已关门反锁。
他没开主灯,只点了床头一盏琥珀壁灯。光线像融化的蜂蜜,沿着她丝绒裙摆滑下,照出开衩处雪白大腿的细微颤抖。
陆廷川脱西装外套,动作不疾不徐,呢料滑过肩头,落在脚边发出闷响。他解领带,丝质布料从颈间抽离。
程未晚後退一步,背抵冰凉落地窗。玻璃外是万丈夜景,玻璃内是滚烫体温。她抬手想稳住呼吸,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窗上。
「别动。」他声音低哑,热气喷在她锁骨,雪松味混着威士忌的辛辣,烫得皮肤泛红。
指尖挑开她裙子肩带,丝绒顺着肩头滑落,堆在腰间,像一滩融化的夜色。他低头,唇贴上她锁骨,牙齿轻咬,舌尖扫过凹陷处,留下湿热的痕迹,激起一阵细微鸡皮疙瘩。
程未晚轻喘,指甲无意识抠进他衬衫,钮扣崩开两颗,「啪嗒」弹在地上,露出结实胸膛,汗水在灯下闪着细碎光泽。
陆廷川单膝跪地,掌心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上,粗糙指腹摩挲开衩边缘的肌肤,像砂纸擦过丝绸,激起一阵阵电流。他抬眼,目光深得像无底井:「这里,」指尖停在她腿根,轻轻一按,「从酒会就湿了?」
程未晚咬唇,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冷气里凉得发麻,却被他掌心温度瞬间熨平。
他起身,抱起她放在床尾。义大利手工床垫陷下,发出低沉「吱呀」,丝质床单冰凉,贴上她赤裸後背。
陆廷川俯身,衬衫下摆扬起,露出古铜腰线,裤头金属扣在灯下闪着冷光。他解皮带,金属扣弹开,西裤滑落,结实大腿肌肉绷紧,内裤鼓胀的轮廓青筋暴起,顶端已渗出透明液体。
陆廷川低咒,嗓子哑得发乾,俯身含住她乳尖,牙齿轻咬,舌尖打圈,另一手探到她腿间,指腹拨开湿透花瓣,中指顺着缝隙滑进,紧致内壁瞬间绞住,发出「咕啾」水声。
「啊啊……」程未晚仰头,十指插进他发间,电流窜过神经。乳尖在男人胸膛上摩擦,硬挺的乳头擦过衬衫布料,留下红痕,皮肤相触处激起细密鸡皮疙瘩,乳尖被汗水浸得晶亮。
他抽出手指,握住肉棒,对准穴口,顶端马眼擦过肿胀小核,粗糙龟头纹路刮过敏感神经,激起一阵痉挛,蜜液顺着缝隙溢出,黏腻液体拉出细丝。
「进去?」他哑声问,额角青筋暴起,汗珠沿太阳穴滑进衬衫领口,渗进布料,留下深色痕迹,威士忌与雪松味混着男性汗水,浓烈得烫鼻。
程未晚敞开双腿,腰主动往前送,大腿内侧肌肉颤抖,穴口一张一合吞吐空气,在无声的邀请他
「滋——」整根没入,粗硕顶端直撞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