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海的一艘货轮正在向着欧洲方向航行,一架直升机随后飞来,缓缓降落在了停机坪上。
莫里森走了下来。
此刻,他已经换上了一身西装,甚至还戴着精致的袖扣。
一旁的管家也换了身装扮??穿着黑色的作战服,腰间插着两把冲锋枪。
两排穿着迷彩服的士兵,正在甲板上等待着。
见到莫里森前来,所有的士兵齐齐立正,为首的一人说道:“先生,狂狮小队已经做好战斗准备!”
“好。”莫里森说道,“做好伪装和警戒,务必不能让任何人登......
风起时,山谷里的野樱已经谢了大半。花瓣随溪水漂流,像一封封无人投递的信,漂向远方的未知。小叶子坐在教室前的桂花树下,手里握着一支铅笔,正帮一个孩子修改作文。那孩子写的是《我的妈妈》,可写到一半就停住了,眼泪一滴一滴落在纸上,晕开了字迹。
“她不是不回来。”男孩低着头,声音很小,“她是……忘了我。”
小叶子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接过本子,在那句“她忘了我”下面画了一条线,然后在旁边写下:“也许她记得,只是说不出口。”
他把本子还回去,轻声说:“有时候,大人也会迷路。不是走丢了,是心找不到回家的路。但只要有人还在等,他们总会听见。”
男孩抬头看他,眼里有光闪了一下。
远处传来牛铃叮当,村口的小路上,几个背着书包的孩子正蹦跳着跑来。春天虽已过半,山里的清晨依旧清冷。小叶子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落叶,转身走进教室。黑板上还留着昨天写的字??“我在”。
这是他教孩子们写的最后一个词。
自从“群星计划”启动后,这个世界变了。不是翻天覆地的那种变,而是像春雨渗入泥土,悄无声息地改变了人心的质地。人们不再急于证明自己存在,而是开始关心:谁曾真正看见我?谁曾在深夜听到我的心跳?
共感网络不再是数据的竞技场,而成了记忆的河床。无数普通人上传那些从未被记录的瞬间:母亲为女儿梳头时哼的小调、父亲临终前攥紧的手、朋友分别时欲言又止的眼神……这些片段没有热度,没有评分,却像星辰般静静悬挂在人类意识的夜空里。
苏婉清后来告诉小叶子,南极冰洞中的声波铭文持续震动,频率与全球自发上传的记忆产生了共振。她说:“我们原以为文明靠技术延续,现在才明白,它其实是靠爱活着。”
林若则彻底关闭了“静默指数”的算法系统。她在公开声明中写道:“当一个人的价值需要用沉默来衡量时,这个系统本身就该沉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名为“回声地图”的开放平台??任何人都可以在上面标记一段记忆发生的位置,并附上一句话。不需要身份认证,不需要点赞排行,只需一句真诚的“我记得”。
小叶子的名字,出现在三十七个不同的坐标点上。
有的在战火后的废墟旁,写着:“那天他说‘别怕’,我就活了下来。”
有的在边陲小镇的邮局门口,写着:“他替我寄出了给亡妻的第108封信。”
还有一处在云南藏寨的经堂旧址,只有一行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