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给你找到了。喂,你莫不是一路闻着金大厨的饭菜香,追踪到这里的?”
周砚知气急败坏,狠狠地揍了商纵几拳:“给我闭嘴!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惨,我两天没吃东西了,两天!”
“两天没吃东西??那还得了!”金季欢一蹦三尺高:“我说过的,有我在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人挨饿!你等着,我这就安排人给你上菜!”
“我、我去!我去准备!”金小满巴不得姐姐这一声,一溜烟儿地就下楼备菜去了。
见她和弟弟这么仗义,周砚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倒也不是完全没吃……其实昨晚吃了一点点,就是吃得,嘿嘿,不大光彩……”
“怎么?你饿得偷土地庙的供品吃了?”沈寒灯微笑着调侃他。
“倒也不是。我虽然迷路了,但也没有偏离太远,一直在官道附近打转,后半夜,我在路旁的林子里见到了一乘大红花轿,有些好奇,心想怎么这种地方会孤零零地放着一顶轿子?诶我就上前掀开一看,里面没有人,倒是有些好吃的。”
周砚知压根没在意众人逐渐惊恐变形的面色,依旧自顾自往下说:
“其实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宴席菜,而且全都放凉了,卖相不佳。但我真的好饿啊!就吃了一块白切鸡——诶哟,不行,隔夜的,鸡肉都有些酸了!我凑近闻了闻,只有点心似乎还能吃。”
金季欢感到脚下虚软,站不稳,她晃了晃,一下跌靠在身旁的商纵肩头,后者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给她扶着;她发觉商纵的手心也已经汗湿了。
沈寒灯也撑着桌子猛一下站起来,脸色煞白地问他:“你……你真吃了……?”
“吃了呀!我人都快饿死了!我当时就想,先吃一点点,要是今天还找不到路,那我就折回去给它全吃了!”
周砚知看着众人的反应,一时还以为他们在嫌弃自己:“哎呀我知道,饭菜馊了要闹肚子;可总好过饿死吧?不过毕竟是偷吃别人的东西,我昨晚没好意思多吃,就吃了一块白切鸡、两块枣糕,然后就启程赶来了!”
对面几人不说话,只纷纷虚弱地跌坐回椅子里;金季欢更是顷刻间落下泪来,金小满上来送点心,听到这里瞬间“嗷”地哭出了声,冲过去扑进周砚知怀里:“呜哇啊周大哥!你不要死,不要死啊啊啊……”
周砚知眼里写满了疲乏和疑惑,他将小满轻轻拎开,问其他几人:“这孩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儿?谁吓着他了?”
金季欢嗫嚅半晌,也“哇”一声哭了出来,周砚知又好气又好笑:“有没有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