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不是比咱们还要低贱一点,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别人养的家奴。”
也不知道谁惊讶了一句,绿翘的脸色更难看了,可以用阴鹫来形容,就这样测测的看着李嫣然:“淑仪主子,一身衣服罢了,若您真的没别的衣服穿,咱们去凤仪宫,皇后娘娘自会做主赔您一身。”
“你还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呢?”李嫣然将手中的暖炉直接砸了过去,准头倒是可以,直直的冲着绿翘过去了。
不说里面是什么,光是那个手炉外头可是实打实的铜,绿翘也不是个傻的,大惊失色的躲开,却还是被砸中了额角。
“铛”的一声巨响,很快绿翘的额头就见了血,李嫣然这才畅快的舒了一口气,似乎是报了仇一样。
“那日皇后让我在大朝会跳舞,回过头你在凤仪宫口笑我是舞姬的事情你还记得吗?绿翘,你给我记住了,我才是主子,正儿八经的主子!而你,一辈子都只能是个奴才,今儿只是见了血,再有下次,我就扒了你的皮,赔我这身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