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商户。”
顾衍拍了拍赵太夫人的肩膀，“我们有儿女，有钱财，有地位，还缺银子吗？”
赵太夫人擦拭泪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也是，我只要把瑶瑶教好，让她富足，衣食无忧，不必操劳。”
她的闺女值得最好的。
“瑶瑶既然喜欢陆侯爷，我看李玉是不成了。”顾衍摇头叹息，“李氏不知珍惜，她只想把瑶瑶嫁入高门，她哪知我们是瑶瑶的依仗，不会逼迫瑶瑶，只会逼迫她，瑶瑶已经够辛苦了，再遇上一群烦人精，我看她的日子难熬。”
赵太夫人眸子越发黯淡下来。
“娘娘，我想进宫一趟。”
“去劝阻娘娘吧。”
“……嗯。”
“陛下，陆侯爷派人送了礼物，说是感谢陛下。”
冯厂督弯腰把盒子奉上，“您看……”
“他的谢礼？朕收还是不收？”
隆庆帝摸索着木盒，打量盒盖上的纹路，“朕可不觉得陆侯爷是个会讲究礼数的人。”
“陛下，这是顾小姐亲手绣的荷包。”冯厂督小心翼翼说道：“她在上面写了几句诗词，说是……说是送给您。”
“送朕？”
隆庆帝扬起眉梢，把荷包打开，仔细观摩上面的图案，“咦，这是什么花朵？”
荷包中有几颗圆润饱满的葡萄和鲜嫩欲滴的青苹果，栩栩如生，清香扑鼻，“挺像葡萄的。”
冯厂督嘴角抽搐两下，他可从未见过有人把水果送进宫的，“陛下，您是不是忘了，顾小姐说过，这是她亲手做得荷包，专程送给您的，还请您务必转赠陛下。”
